便叫她不好意思再跟薄西川闹了。
薄西川知道秦音有时候做事会比较偏激,见她不出声,更是整个人都绷紧了,深怕爷爷这么一怂恿,他一上午的努力都做了无用功。
“音音!”他扶着床沿,跪行到秦音面前,“要打要骂要罚,我都认,但离婚我不同意。箫亭亭连个三都算不上,我们为了这么个狗屁玩意离婚,我们之前
经历的点点滴滴还算什么?”
他态度坚决,语气有些冲。
反正就是,我不离婚,我跟箫亭亭什么都没有。
气的薄老爷子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背,“臭小子,让音音误会你在外面胡来,让音音不痛快到动了胎气,还让连三都算不上的女人带人上门来逼着音音堕胎,你还有理了?离不离婚是你说了算的?”
薄老爷子气呼呼的指指薄西川,又扭头看向秦音,“音音,你别怕他,爷爷给你做主,爷爷知道,结婚的时候本便委屈了你,只要你说不想处了,爷爷这就做主给你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并保证没人会知道你的这段婚史。”
信誓旦旦的说完,又看了薄西川一眼,仿佛在催促他什么。
薄西川先是满头问号,继而反应过来,是箫亭亭带人来骚扰过秦音了,难怪爷爷会这么生气。
误会归误会,说清楚了就没什么了。
但箫亭亭居然敢上门挑衅,还想动音音肚子里的孩子,这便是说破嘴皮子把道理讲清楚了,再回头看也是要膈应的慌的。
可即便是这样,诚意要先给到,他沉着脸,骨节咯咯作响,“音音,从拍卖会现场离开之后我就没联系过她,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做,请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