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没见过她,她会知道音音住在这里?”
“她一个十八线的戏子,总不能能耐到能在音音跟前安插眼线吧!”
“若真是那样,薄西川你这薄家家主的位置也不要做了!我堂堂薄家这一代的主母,居然让一个连三都算不上的女人给算计。”
薄老爷子铁着脸,说话那是一点都不客气。
仿佛此前和声和气的老爷子不曾有过。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秦音,她是天快亮的时候才住进来的。
华氏医院又都是华家的人,没人会把她的行踪往外泄。
箫亭亭来的时候,大叔刚走。
他要是有意让箫亭亭来恶心她,倒也不会在她跟前这般低声下气了。
也就是说箫亭亭是从另外一个渠道得知她住院的事的。
甚至可能连她昨晚上住在华宁那里也知道,这场闹剧里,除了她跟薄西川还有箫亭亭三个当事人,他们怎么把始作俑者给忘了?
那位林夫人,在拍卖会上就有意无意的在引导她,大叔出轨了!
而她也正好因为一时气愤,着了她的道。
所以,这真真是被算计了而不自知啊!
薄西川自然也很快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急忙揽下责任,“
爷爷说的是,是我没看顾好音音,以后不会了!”
薄老爷子眸子一转,看向秦音,可那孩子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不开口,这一页就翻不过去啊!
薄老爷子狠了狠心,继续骂薄西川道:“什么以后,音音都没说话,哪里来的以后?”
“没有的臭小子,媳妇也能弄丢,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商场上混迹!”
“我薄家自来长情,怎么的就出了你这么个混账……”
说到激动处,薄老爷子还撸起袖子就要再教训孙儿。
“老头子!”薄老夫人拦腰抱着不让薄老爷子动手。
这边好说歹说,把薄老爷子按住,薄老夫人才看向秦音,“音音,你说句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想明白到这会儿,秦音一直没开口,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怪自己。
阎王见多了,着了小鬼的道。
等到薄老夫人唤她,她才算是回过神来。
又见薄老爷子气的不轻,忙从床上下来,跪到薄西川身旁跟爷爷请罪道:“爷爷不要生气了,是我想的不够周到,被人挑拨离间而不自知。”
“家和万事兴,夫妻本是一体,我不会跟大叔离婚,也不会让薄家成为笑话的
。”
“此前大叔把那些莺莺燕燕处理的太好了,我一时就转不过弯了,听到箫亭亭接大叔的电话,自然就误会了,以后,我会多加思考,不会这么冲动了!”
她动作太快,以至于薄老夫人跟薄老爷子都没反应过来,便听她说了这么一通。
两个老人家先是一顿,旋即反应过来,忙的就去扶她。
老夫人说:“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医生说你本就动了胎气,怎跪的。”
老爷子则是噌了一声,“你哪里有错,千错万错都是西川的错,连个莺莺燕燕都处理不好。”
两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把秦音扶回床上。
秦音偷偷瞥了薄西川一眼,见他仍旧跪着,便又看向薄老爷子,“爷爷,这件事,属实是我太年轻了,不顾大体,跟大叔闹成这般境地,他已经跪了很久了,您先让他起来吧!”
薄老爷子闻言,也偷偷看了薄西川一眼,见臭小子脸色还不错,便“哼”了一声,“不跪够,哪记得住,就是要叫他涨这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收那些不明来路的女人。”
老爷子发了话,以至于薄西川又跪了一个小时,一直等到两位老人家离开,才被允
许起身。
门一合上,秦音便翻身下床去扶他。
薄西川却伸手示意她别碰自己,秦音一顿,以为他是在生自己的气,闷闷的坐回床上,眼眶一红,眼泪啪嗒啪嗒掉。
薄西川一抬头就看到这么副景象,慌慌张张的扶着床沿,也顾不上又麻又痛的膝盖,半跪半趴到秦音身旁,抬手去摸她的眼角,“怎么了这是?”
秦音一把拍开他的手,“你不让我碰,我也不让你碰,哼!”
说着气鼓鼓的坐回床上去。
这一通直接把薄西川给整懵了,“什么不让你碰呀?”
他垂着眸子,自顾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呵呵笑出声,“傻丫头,我是怕自己重,你现在是能使力的时候吗?”
扶着床沿站起来坐到秦音身旁,“好不容易把爷爷奶奶哄回去了,你要是岔了力,又动胎气,爷爷不得弄死我啊?”
唉唉叹了口气,“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做了他们30年的孙子啊,还不及你做了他们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