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晚言,拉着她的手始终未曾松开
,又一次微微用力,魏晚言与他的目光相对。
“怎么了阿年?”
“阿启穿小短裙的事,说不定真的能成真,不过现在先放在一旁。你先和我说说,想去找祝赞是为了什么?”
魏晚言莞尔一笑。
“陆江海这个人的确是没救了,三番两次的想要置我们于死地,祝赞这人虽然有时也很可恶,但我觉得她并不是个没有机会的人,所以我想去问问她愿不愿意自己承认这一切。”
“如果她愿意承认,她失去了孩子,我找回了声誉,我们之间便既往不咎。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就不能怪我了。毕竟我们手里的证据一旦公布出去,表面上身败名裂的是陆江海,可实际上却是祝赞。”
魏晚言这话说的没错,且不说社会本就对女性的压迫更深,更何况祝赞本来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应柏年目光悠悠地看着她,眼神攒动,显然有什么想说的话。
魏晚言盯着他的模样,似乎知晓应柏年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于是抢着开口。
“阿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的善良多余了?”
“更准确来说,其实是有点圣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