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缓缓摇头,那双如同浩瀚星海一般的眼眸,让人沉醉,不可自拔。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从未觉得你的想法太过于圣母心。你做什么向来是有自己的一套标准,我心里清楚。”
“我只是觉得,对于她不必如此善良。”
魏晚言还没有回答,陈洺启又一次迫不及待的举起了小手,准备抢答。
“我同意!少奶奶,这些证据握在手里才是最香的,到时候直接把他们锤的死死的,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难道不好吗?”
“祝赞是比陆江海好那么一点点,可毕竟是他的妻子,两个人一直狼狈为奸,不知做了多少坏事,你心疼她,她什么时候才会心疼你呀?”
陈洺启撇撇嘴,又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真不愧是少奶奶,心地实在是太善良了,呜呜呜……
不过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善良的人,就越是容易被人欺负。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如果捶死了,就再没回旋的余地,我不想闹得太难看,我总觉得如果用手里现存的证据去锤祝赞的话,也许我是得到了一时的胜利,但以后保不准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
魏晚言眉
头微皱,对着众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她向来不是什么犹豫的人,做事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可这一次,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可能没有这么简单,她最好妥善的作出选择。
“我心里老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以我才想去医院见她一面。阿年你就放心让我去吧,我一定不会出什么麻烦的。如果不去的话,我觉得我反而会更后悔。”
所以魏晚言才想要去见祝赞,才想要把这个决定权交给她,让她自己来选择今后的命运。
应柏年望着魏晚言的模样,就知晓她已做出的决定,别人是没有能力让她改变想法的。
“好,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魏晚言摇摇头,脸上带着一抹轻笑。
“哪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要跟你一起去。”应柏年握紧了魏晚言的手,对于这件事,他很是执着,好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可他显然忽略了,魏晚言到底有多么倔。
只见魏晚言缓缓摇头,硬是从应柏年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本就是特殊时
期,我们两个一起出现实在是太惹眼了,很难不被人猜到。你让王大哥或者阿启任何一个陪我过去就行了。”
“一旦发生了什么,我也一定会及时脱困的。我的这颗聪明的小脑袋,你还能不清楚吗?”
魏晚言说的信誓旦旦,自信十足,应柏年又怎会不知?
他们两个一起出现,的确会增加更多风险,犹豫了一会儿,他才将目光转向陈洺启。
眉眼疏离,却又藏着清晰可见的笑意。
“阿启,既然你刚才说要去给少奶奶加油助威,那就由你跟他一起去吧,记得别忘了穿上她说的露脐上衣和小裙子,还有两个花球,一个都不能差。”
“啊?”
陈洺启当即爆发出一声惨叫,耷拉着个脸,看上去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让他陪少奶奶去,他当然很乐意,可是真要打扮成女装大佬的样子吗?
“总裁,你……你们这不是联合起来欺负我吗?我可没有这种特殊癖好,就不能借一个正常点的体操服吗?大不了我作为补偿,我马上就去学啦啦操,争取今天在少奶奶和祝赞面前跳个完整版的!”
陈洺启嘟囔着,选择了折中的方法,可是魏
晚言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的狡黠简直让人腿肚子发抖,好像被什么野兽给盯上了一样。
“那可不行,咱们可都提前说好了,露脐上衣配小短裙,还有两个花球,一个都不能差!待会儿我们先去买装备,然后再一起去医院。”
陈洺启一脸忍辱负重的模样,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欺负人呐,太欺负人了啊,二爷欺负我也就算了,现在连总裁和少奶奶你们都开始欺负我了。算了,我不活了……”
他装作嚎啕大哭的模样,逗得屋中三人哈哈大笑,魏晚言和应柏年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彼此,脸上的笑意有所收敛,但看向对方时,目光中的温柔却愈发增加。
人们常说在笑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间看上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因为你想要去观察他的表情,像要知晓他的情绪。
以前魏晚言是不相信的,可是当她意识到她真正爱上了应柏年的那一刻起,她发现许多她曾经根本就不相信的理论,好像是真实的。
就比如现在。
她心情极好的时候,她就想要去看应柏年,想要知道他笑没笑,他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