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颤巍巍地抬起手,随即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先说好,是你eo的,不是我。”
魏晚言无奈了,索性扭过头去不再说话,虽然二人在屋里各忙各的事情,但这时候的气氛却无比融洽。
如果老爷子这时候来偷看的话,都会被他们之间平静的气氛所感染。有些时候人们所追求的,不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平平淡淡的,似乎才是生活的真谛。
很快,就到了开庭审理的这日。
应氏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所以以当得知开庭的时候,法院门口早就已经等候了一堆记者,不过大多都是那天祝赞前来闹事的熟面孔。
那一日魏晚言和应柏年对于他们的威胁还盘桓在耳边,所以面对这两个人,他们自然是不敢太过于造次的,可依旧想要挖到什么猛料。
“应先生,应太太,请问你们今天对于法院的判决,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你们觉得法院真的会判处陆先生有罪吗?”
魏晚言默默地在心里骂着,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难不成这些当记者的就真的没有好问题问了吗,搞得她都不想回答。
应柏年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如
此?根本不理会他们,只是双手护着魏晚言,二人一起走进了法院,留不王谦和陈洺启一起应付这群记者。
面对他们的种种问题,二人皆是答非所问,这对他们来说,好像就已经变成了信手拈来的事情。
记者明明问他们的,是说这场判决会朝什么样的方向发展,结果陈洺启却面不改色地笑了笑,突然之间询问记者。
“小姐,你今天中午吃饭了没有?”
记者被她问的一愣,半天没能回过神,最后看了眼时间。
“现在才早上十点钟,还没有到吃午饭的时间。”
陈洺启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这时候再看他脸上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嘲讽感。
“这不就对了,这就说明现在这场判决还没有开始,我和我们总裁又怎么会知道,这场判决究竟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呢?各位想要问问题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有些问题是人能够回答出来的吗?”
“假如各位真的想问什么的话,就请找一些合理并且我们能回答的问题。否则这样做对于我们双方而言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我想各位应该也不像这样稀里糊涂,带着
一堆莫名其妙的采访回去吧?”
陈洺启这话说的诙谐幽默,但与此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告诉他们,麻烦来一点人能够回答的问题,要是回答不了的,那他就会像刚才一样答非所问,白白浪费他们的时间。
听到这话,记者们顿时都停了下来,一方面是觉得惊讶,没料到陈洺启居然会以这样的方法对付他们。
另一方面则是觉得无可奈何,这还真是他们遇见最奇葩的助理,没有之一,不过仔细想想,既然她是应柏年的助理,当她的助理要是没两把刷子,也不可能当得上。
想到这以后,众人原本疑惑的心情,似乎也都在瞬间得到解释,但与此同时,还是觉得挺无奈的。
果然应氏从上到下,几乎都是奇葩,就没有几个正常的人和事。
而魏晚言和应柏年走进了法庭,坐在了席位上之后,毫不意外看见坐在他们侧后方的人,不是祝赞又能是谁呢?
虽然早就知道今日祝赞一定会过来,可当看见她时,魏晚言的心情还是在瞬间跌了不少。
可以的话,她是真不想看见祝赞。
主要是她的眼神太吓人了,哪怕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脸色,魏
晚言依旧觉得如芒在背,总觉得要不是因为这里是法庭的话,她说不定真会手拿尖刀的冲过来把自己给杀了。
身旁的应柏年也察觉到了她此刻的紧张,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两人态度亲昵,任凭是谁看了,都会认为是极为恩爱的一对。
应柏年附身在魏晚言的耳侧,对着她低声开口。
“别担心,就算她现在心里恨不得杀了我们,可是这里是法院,她注定做不出什么事情的,放心吧。”
魏晚言点点头,“我心里当然明白,只是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总是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发处,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待一会儿就好了!”
魏晚言低声说道,应柏年点点头,可是手依旧紧紧护着她的后背,这给了魏晚言难以言说的安心感。
很快,张痦子和陆江海依次被带上了法庭,这才几天不见,陆江海比起之前似乎又老了不少,头发已经白了一半。
张痦子虽然没有像陆江海那么显老,可由于被刺中住院了这么长时间,所以显得也有些虚弱。
仅仅只是这样看着他们,魏晚言还有点莫名奇妙的难受,总觉得好像是自己把他们害成了这幅样子。
但实际上,她和这一切可真的是一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