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太太的关心,不过我现在还好,一切都很顺利,请王太太不要太挂在心上。”
魏晚言对着电话那头低声开口,王太太听见魏晚言声音无恙,也并非像是装出来的,才总算是放心了一些,忙对着电话连连点头。
“那就好,以前老人们常说,若是一段时间有大难,那必定是有大福在后面等着,这段日子应氏的确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过好在根基稳固,不会闹起太大的花浪。”
“比起关心应氏的市值,其实更关心应太太你的状况,毕竟之前大概从未经历过,若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或是难过的话,尽管来找我。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作为一个倾听者还是足够的。”
魏晚言听着王太太这一番发自于内心的关心,心头温暖不已,连连点头,不停地告诉王太太,自己真的没事。
若是她真的感到难受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想起王太太,但其实她从始至终都觉得没什么大碍,但身边的人好像都有些反应过激,觉得他一定很难受,然而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出现在魏晚言的身上。
她觉得为了祝赞,或是现在的闹局感到烦闷,
完全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等到开庭审理的时候,一切都将成为定局,又何必现在哭哭啼啼,闹来闹去的呢?
王太太也听得出来,魏晚言的心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好的多,这才放下心来,与此同时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连忙开口补充。
“另外就是,应太太一定要小心来自身边的各种威胁,尤其是陆太太!”
提起祝赞,王太太不由得长叹一口气,那一段她在应氏公司门口发疯的模样,她也是见识到了的。
以前熟识时,王太太倒是没有意识到祝赞居然是一个如此而不择手段之人,好在现在认识到也不晚。
还好当初跟她之间没有太多的交往,否则现在王太太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她想要和祝赞撇清关系,怕是也一定会被她一同拉下水。
这样的人,能躲多远就该躲多远,千万不要与她产生任何和纠葛,否则到最后吃亏的人,一定还会是自己。
魏晚言则是没料到王太太会再一次提起祝赞,看祝赞现在一副泼妇形象,实在给她们带去了很深的恐惧。
不过说来也是,原本大家都是富家太太,结果现在有一个人仿
佛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变成了另外的模样,而且他们这一群习惯了荣华富贵的太太们,当然会觉得恐惧!
好在魏晚言只是觉得惊讶,但并未把这份恐惧放在心上,更何况王太太之前就提醒过她,而且魏晚言也并不觉得祝赞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但是为了让王太太放心一些,魏晚言还是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我明白了,请王太太放心,我知道祝赞现在对我而言是一个危险分子,所以我会尽全力不去靠近她,不会让她伤害到我的,多谢王太太的提醒,你的关心我都会记在心上。”
“这段日子应氏出了太多的麻烦,所以不能和你当面道谢,等过段日子风波结束了,再让我好好的感谢你。”
王太太听到魏晚言这么说,一颗紧悬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了回去,连连点头的同时,还不忘告诉魏晚言,不用向自己道谢,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因为她真的很欣赏魏晚言。
虽然人人都说她是从乡下过来的村姑,可王太太是个慧眼识珠的人,她知晓魏晚言绝不像众人所说的那般。
她的谈吐,她的学识,以及她待人接物的方式,怎么看都不
像是一个乡下村姑能有的细节。
王太太坚信自己绝不会看错人,与其与一群贵太交好,倒不如与魏晚言一个交好。
与她交好,似乎就抵得上旁人的所有了。
挂了电话,魏晚言长舒一口气,以某种程度上而言,她觉得王太太似乎也挺爱说话的,因为她好像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安危问题。
转过身,应柏年还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她身上还插满了细密的银针,望着这样诡异又可笑的一幕,魏晚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应柏年则是微微挑眉,眼底带着一抹愠怒。
“怎么了,很好笑吗?”
魏晚言没说话,先看了一眼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便走上前去,将银针从应柏年的身上一一取了下来。
如她所料,尖端都已经变成了黑色,这针已经不能要了,便被她直直地投进了垃圾桶里,这可都是纯银打造的。
真扔起来的时候,说实话还挺心疼的。
可没办法,不能用了就是不能用了,好在应家家大业大,这几副银针还是报销得起的,想到这魏晚言心痛如绞的心情,才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同时不忘回应应柏年刚才向她询
问的问题。
“到也不是说很好笑吧,只是看你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身上还插满了银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