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赞本人了,不过旁边的那个男人应柏年却不认识。
或许是是祝赞在外边的相好?
“他叫何玉国。”陈洺启对应柏年解释的,“陆总的司机。”
他的司机?
这照片是在医院门口被拍到的,上面的祝赞和何玉国举止亲密,俨然如同一对夫妻一般。
看何玉国的架势,就像是一个对怀
孕妻子照顾有加的二十四孝好丈夫,结果竟然是真丈夫的司机,这可真好笑。
“他的司机为什么不跟在他身边?”
“总裁有所不知。”陈洺启把那叠让人看了就觉得乌七八糟的资料收了。
“陆总每次出国家除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那个助理以外,什么人都不许跟着。所以司机就一直留在了国内,平日负责接送祝赞。”
如此说来,男主人在外务工,家中夫人孤独寂寞,和司机勾搭上也有可能。
“我相信陆总不会蠢到连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应柏年双手交叉,支起一条腿来,慢悠悠的说道。
陈洺启陷入了沉思,事出异常,就必有问题。
陆江海自己如何做孽都是他自己的事,如果说他想让自己的儿子帮忙分权,那也实属正常。
可是他意图让祝赞再生孩子,以施展自己的宏图伟业,那说不通。
生一个孩子成本不高,可养一个孩子却不一定了。
陆江海年逾四十,这孩子生下来,培养成才至少得二十年,且不说陆江海能不能活到那么大的年纪,就算他身体康健百病不侵,那他就能保证能把孩子培养成才?
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