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应该是站在阳光之下的人,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小心翼翼,他把自己龟缩成团,表面有多风光内里子就有多煎熬。
魏晚言的眸色暗淡了下去,她握住了应柏年的手。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
应柏年转过头看着她,会有机会……
总会有机会的。
“嘶,有点冷。”魏晚言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眼下唯一一个取暖炉就是应柏年了,她凑过去向应柏年身边贴了贴。
“取暖,别误会啊……”
应柏年倒是不想误会,可她拉着自己的手干什么?
魏晚言没回过神,应柏年也没推开她,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拉着彼此的手,躺在床上发呆。
应柏年的体温传入了魏晚言的身上,彼此互补,慢慢的,忍不住贴到了一起。
魏晚言被裹在被子里,腰上还搭着应柏年的手,她有些羞涩,但不知是不是应柏年的体温在引诱着她,让她忍不住想要靠在应柏年的怀里。
陈洺启终于鼓捣好了壁炉,整个房间都逐渐升温,暖和了起来。
“起床?”
“嗯,起床。”魏晚言点了点头。
她放开了环抱着应柏年的手,离开他的瞬间忽然有些恋
恋不舍。
魏晚言看着应柏年的背影,心头蓦然一动。
她按住自己的胸膛,感受到了里面的心跳如雷。
怎么会……为什么会有一种小鹿撞怀呢感觉?
良久,魏晚言才平复了自己的心绪,慢吞吞的站起了身来。
刚出门,就看见应柏年和陈洺启在耳语着什么,两个人的脸色看上去都不大好。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陈洺启摇了摇头,“还有一个月就是新年了,集团会有一个年会,我们要快些回去做年终结算了。”
魏晚言点了点头,算算时间,是快了。
三人迅速整装,离开了祖宅。
魏晚言踏出门,忍不住转头回看了一眼。
祖宅再大,可不过就是一方天地,南门的生死荣辱不仅在里面,也在他们的手里。
魏晚言回看着应柏年的背影,在心中暗道。
「放心吧,应家的厄运,一定不会降临在你的身上。」
看到三人这么快就赶了回来,应老爷子有一丝丝的失望。
“还以为就要有喜事了。”
魏晚言路过应老爷子的瞬间便听到了他嘟囔的这句,脸涨红了大半,匆忙跑了。
应柏年挑了下眉,假装没听见,破
天荒的带着陈洺启进了三楼的藏书阁。
这里陈洺启也进来过,不过那是几年以前,应家改革的时候。
只有应家将有重大变故的时候,陈洺启才能进入三楼,因此他刚一踏进门,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坐。”应柏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单人沙发,“你说祝赞的孩子不是陆江海的?”
“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陈洺启点了点头,把手中新鲜出炉的一叠资料放在应柏年的面前,“这是咱们的私家侦探拍到的,时间就在少奶奶去海城的前段时间。”
应柏年翻来那一叠文件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有些讽刺的笑容。
魏晚言看出了祝赞的孩子来路不明,而应柏年一直派去盯着陆江海那边动静的私家侦探也没闲着。
未雨绸缪,向来是应柏年的行事准则。
之前陆江海一意孤行,先斩后奏,开启项目的时候,应柏年就对他有所防备了。
没想到在陆江海的身上没挖出什么,反倒是在他夫人的身上看穿了不少。
“他们夫妻二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谁说不是呢,陈洺启挑了下眉。
说来,陆江海在背后使得那些小手段之所以
能被发现,还是应柏年和魏晚言两个人的功劳。
一个早就发现了问题,一个在其他人的三言两语中就听出了关窍。
但最魔幻的莫过于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盯在了一个点上。
要知道,应柏年对陆江海起疑心的时候,他和魏晚言还不认识呢,却能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点上。
这说不是天赐的缘分,谁信啊?
陈洺启忽然轻笑一声,抬起头就发现应柏年古怪的看着自己。
“你笑什么呢?”
陈洺启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种事宣之于口多没意思,必须得两个人自己看清楚了才有情志呢。
应柏年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那里资料放下。
“这照片上的男人是谁?”
应柏年拿到那份资料其实是几张照片,上面的女主角自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