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戚宝敏锐地感受到对方心情不佳，

就连声音都刻意放轻不少，“爷爷，你怎么了？”

傅远江看了他一眼，抬起手招来一个佣人，“把小少爷带到楼上去。”

“是！”佣人答应着过来牵戚宝的手。

戚宝却躲开了，他看看沙发上脸色阴沉的傅远江，又抬起头看向身边和他一样茫然的戚望舒，下意识往她腿边靠了靠。

直接告诉他，应该留下来保护妈妈。

戚望舒摸摸他的头，“先跟姐姐上楼去吧！”

“可是……”

“没事，爷爷应该是有话要跟妈妈说。”

戚宝只好跟着佣人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放心地回头看。

等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上，傅远江才再次开口道：“最近网上被疯传的那个所谓玄学大师，说的是你吧？”

戚望舒没想到他想问的会是这件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网上传得太夸张了，我其实没那么厉害。”

嗯，要保持谦虚低调。

傅远江却冷哼一声，“我看你比那些人传得还要厉害多了吧？”

“爸爸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戚望舒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难道是我做错什么，惹爸爸生气了吗？”

“呵，你岂止是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