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是个球,估计会在马车里弹来弹去了。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颠错位了,座位下虽然有软垫子,但是还是颠得屁股发麻。
“要想富,先修路啊!”
还好空气极好,不然坐马车她也晕车了。
叶凌儿低声呢喃好似自言自语般,后来颠着颠着,她靠着牛小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马车驶入村庄,入目就是大小不一样,排列参差不齐的土坯房。马车发出的声响惊动了村子里的安保系统,汪汪汪,警报声响起。
惊动了小孩子们,他们出来瞧见到有马车进村,个个都觉得特别新奇,有些跟着马车跑。小孩子们,个个都瘦得跟面条似的,打着补丁的衣服也是偏大不合身,有的还挂着鼻涕。
马车行驶到村尾处。
“凌儿小,小公子,醒醒,我们到了。”
叶凌儿起来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牛小草扶着她下了马车。
叶景云让一个衙差去找村长,赶囚车的车夫悄悄退出人群,剩下的衙差和囚犯在牛小草的指引下,到了一个小院前,就见有个身穿灰衣粗布且打着补丁的妇人,提着一口大铁锅正往院子里搬。
此时,正是午饭的时候。村民见村里来了马车有衙差而且还拉着囚犯,这一看就是大瓜呀!于是一群人就跟在后面过来看热闹,有的小孩还跑回去告诉自己爹娘。
一乌泱泱一大群人来给县令行礼,起身后也没有散去,继续一线吃瓜。
“知县大人,她就是大伯母!”牛小草咬着后槽牙,指着着那妇人用恶狠狠的语气道!
叶景云一挥手,四个衙差们把院子门口围住,四个在院子四面篱笆外守着,防止翻墙逃跑。
那妇人见衙门的人上来就围了她家的院子,顿时就慌了。锅也直接放地上,立刻把院门关上,回屋又把房门关了。
“那死蹄子居然回来了,还带了衙差来!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妇人越想越慌,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叶景云也不急,等着衙差带村长过来再审案。
人群中有个婶子看见牛小草,赶紧上前全身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确定的道。
“你是小草?”
“四婶子,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就是小草啊!”
“哎哟喂!你这三天哪里去了?你家里……你爹娘,唉,你怎么不早些回来?”那婶子眼眶都红了,语气里有着急欲言又止还有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