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掐架(1 / 2)

约么半盏茶的功夫,彻底没有了动静。宋镜轩拿着他的柴刀,李松柏拿着他的小药锄,防备又小心翼翼走了过去查看情况。

只见老虎虎目圆瞪,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不瞑目,嘴里插着长长的柴刀刀柄,嘴边还挂着血丝。那一片的荒草地的草皮,被老虎抓得稀碎,草屑飞得到处都是,鸟窝不仅里的蛋是碎的,鸟窝都变扁了,还有被土埋了一半的破布,总之现场一片狼藉……

就是,这破布怎么那么眼熟?李松柏疑惑的挠了挠头。一阵山风吹过,后背凉意袭来,二人才发觉后背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浸透。李松柏顿时感觉屁股的地方比较凉。他回头一瞅,原本就黑的脸,感觉到阵阵发烫。

偷偷瞄了一眼宋镜轩,见人家在拿绳子忙活没有看他。

他以倒退的姿势,迅速走到小树旁。折了几把树叶别到在后面的腰带里,这样能遮挡住那么大一个破洞。没办法,总比看到里面打补丁的亵裤强。

其实,宋镜轩眼角余光都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他其实很克制了,但就是压不住的嘴角上扬的弧度。

二人一个用绳子绑好老虎,一个砍了两根手臂粗的棍子。在棍子中间用麻绳编了个网,把绑好的老虎抬到上面,再把那麻袋放上去。

这只老虎看起来刚成年,约2米340斤左右加上大概30斤左右的五步蛇,约么380斤左右。

李松柏抬着走前面,宋镜轩也抬着走后面,山路本就难走,更何况还抬着老虎和蛇,但这是银子,就算很累也要咬牙坚持下去。

等离那案发现场远一些,才停下来休息一阵,就这样走走停停耽搁了不少时间。

其实宋镜轩开始砍老虎时不用刀刃那边是有原因的,他采人参时遇到五步蛇后,就特别谨慎蛇这类容易要人命的玩意,这山里毒虫蛇蚁太多了。

如果把老虎砍到大出血,虽然动静很大普通的蛇不敢来,如果来条不是一般大的或者别的野兽来了怎么办?砍了坏了虎皮价钱也少了,带走老虎,流着血的老虎也容易引来野兽。不带走,等于丢了百两银子在这,以后想想心都是痛的。

他想了这么多,唯独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是十二岁的少年,还没有能打死一只成年老虎的能力,这次也是好运加持。

而李松柏跑到树上后想到隔着一座山后的妻儿,只想着把老虎置于死地。如果老虎翻过那座山,最危险的就是住在山脚下的妻儿。

所以见宋镜轩与搏斗时,他也毫不犹豫下树想帮忙,没曾想是倒忙。

因前面耽搁了不少时间又抬着重物,山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二人脚程也慢了许多。原本天黑前就能赶回家的,愣是到天黑了才到。还好有月光,两人拿着火把赶路,路上没遇到别的野兽。

砰砰砰!

“桂花!桂花!我回来了!”李松柏拍着院门喊,声音有些疲惫和嘶哑。

屋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灯就亮了起来,屋门开了,就听到由远及近匆匆的脚步声。

“桂花,是我。”

院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缝,就见一个头发有些散乱的妇人拿着油灯探头出来。

见确实是丈夫,满眼都是欣喜。

“你回来啦!”

虽然说这么多年了,每当当家的去山上打猎彻夜不归的时候,她都是睡不安稳的,总在心里默默祈祷当家的平安归来。所以,李松柏到院门外她就听到声音了,但她害怕是坏人就没敢做声,直到听到是当家的声音才起来。

打开门就侧身让丈夫进门,才发现丈夫后面还有人,两人都抬着东西。看清是老虎,她也是吓一跳,赶紧把院门关好。

到了厨房,担子一卸。二人腿软差点都站不稳,两脚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客厅,就瘫坐椅子上,耷拉着双手。二人都感觉自己的脖子和胳膊要断了,又酸又痛抬起来都费劲。

周桂花把两碗糊糊端上来时,二人坐着睡着了。她把二人叫醒,两人喝了糊糊。李松柏安排宋镜轩去他儿子房间睡,他把睡梦中的儿子抱去和他们睡。

就这样两人一身汗臭味,也顾不了那么多,都直接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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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叶凌儿早早起来打扮成哥哥们的模样带着牛小草,跟着叶景云去了衙门。待上衙时间到,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城门。

囚车里关着两个拐子,四个衙差坐着板车跟在囚车后,而且这板车还是缴获拐子的,叶景云父女和牛小草坐一辆马车刘忠驾车前头捕头骑着马在前头开路。

刚出城,叶凌儿很兴奋又好奇时常的撩开帘子往外看,山川相缪,势如奔腾,连绵的山脉仿佛一条巨龙腾飞于天地之间。这风景在现代时就在视频里见过,但当自己亲身体会时却也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震撼到。

待她看累了风景,马车嘚嘚嘚的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的时候,她就兴奋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