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赶紧招呼大家。
“大家帮帮忙,这个铁苋菜,这个小飞蓬,还有灰灰菜,婆婆丁,都能止血,这里都有,去帮忙薅一些来像这样锤烂就能用。”
“好好好,快,快帮忙!”
“这能行?”
余红兰扎针止血,点头应答。
“起码能先止住出血,支撑到医院派车过来。”
“大夫,大夫快看看他!”
又一位伤患刚刚从淹没的木料下抬过来。
有人咋舌!
“那么多木头,还能活,太厉害了!”
一个参加抢救的工人说道:
“要么说会读书的人脑子好使呢,刘工利用木料搭成一个三角,自个儿躲在里面,没伤到要害,才能一直发出动静,不然咱挪开木料的时候,都能再伤着他!”
余红兰首先给人清理身上的污渍,寻找伤口。
刚把伤患脸上的污泥木屑擦干净,余红兰一愣。
“文鑫哥?”
刘文鑫刚撞到脑袋,短暂的昏迷了一下,这会儿头晕眼花,恶心想吐,还看不清东西。
“谁?”
余红兰搭上刘文鑫的脉搏。
“文鑫哥,是我,红兰!”
“红,红兰!”
余红兰刚拉他的手腕,搭上脉搏,就看见他手里还握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照片里的人,余红兰再熟悉不过,是她二姐红霞的两寸照。
“是,你有点脑震荡,头晕恶心是正常的,别慌,我给你扎两针镇定一下,还有哪里疼,可以告诉我。”
“腿,腿,腿疼!”
刘文鑫看见比两层楼还高的木料砸下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