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像是压在胸口多年的石头,一点点被抽离,那滋味,很舒服。
余红兰观察易小云的神色,忍不住问道:
“怎么样?”
易小云细细感受。
“很,很舒服,像是有一股胀气,一点点被放掉了。”
余红兰长舒一口气,抿唇笑起来。
郑婉怡自然能看出来女儿前后变化,就好像一个表情晦涩的人,放血后突然就有了光泽。
“小余大夫,这还要放几次?”
红兰将用过的银针放在开水里消毒,干燥后放回针包内。
“以后一周一次,差不多三次就行,我有空就会过来,您不用让人去接。”
郑婉怡牵着女儿的手,现在已经可以正常活动,神色看不出病态。
“好,好好,太感谢余大夫了,小云,快说谢谢余大夫。”
小云眯起眼睛笑,看起来脆弱又顽强。
“谢谢余大夫!”
余红兰笑,轻轻点一下小云的鼻子。
“今天很优秀,没有哭鼻子,小云真坚强!”
易小云抿唇笑起来。
告别郑婉怡母女,余红兰背着药箱,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铃铛有一搭没一搭的摇。
经过一家热闹的院子,有人叫住她。
余红兰回头,从大门里探出来的脑袋竟然是易绍清。
“易绍清?你怎么在这里?”
余红兰疑惑,总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
易绍清走出来。
“你来给人看病?”
余红兰拍拍身上的包。
“给小云治疗,刚结束,正准备回去呢!”
“易哥!”
一道人影从院子里跟出来,看见余红兰,眼眶通红。
“余红兰!”
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呜呜:前天发了通牢骚,收到小伙伴们热情鼓励,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