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自己的怒火,凉薄的扫了一眼沈时宴,起身准备离开。
“太学的负责人是安平王。”
就在她离开的瞬间,沈时宴忽然开口,挺拔的身影蒙上一层阴霾。谢清书疑惑地看着他,“此事我不知情,你想说什么?”
“你让两个孩子进太学,是,为了安平王吗?”
他的手已经攥成拳,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紧紧盯着,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眼尾发红,情绪翻腾,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证明些什么。
谢清书涌出无名火,冷声道:“舟儿没有玩伴,景逸需要前途,他们入太学百利无一害,你当初也是拼了命才考入太学,应当比我更清楚进太学的好处,安平王铁面无私,却也不会因为与我相识就放两个孩子进去,侯爷未免想的太多。”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也罢,你想让他们进太学,便进吧。太学往年试卷我都已经让人给你拿来,你需要就拿去。”
“清书,舟儿是永昌侯府的世子,永远都是,他此生都会是我的儿子,我会和你一起将他养大,让他做一个好孩子。”
沈时宴莫名其妙的开口,掺杂着怪异的情绪。
谢清书眼皮一跳,冷笑道:“侯爷这是在威胁我?”
她不过教训了自己的儿子,沈时宴至于拿世子的身份压她?
沈时宴低下头,树影落在脸上,笼罩出一片阴霾。
“不是,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
“安平王尚未娶妻,他不该和安平王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