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去活来,你连一句话都懒得施舍给我们吗?”
温其琛已经消失在甲板上。
胡特助连忙跟上,握住了想要追上去的凌烟,冲她摇了摇头:“他现在肯定很累,也很失望,让他休息一下。”
凌烟这才愤而不甘,又忍不住心疼地作罢。
另一边,沈幼仪扑到船舷前手忙脚乱地帮忙把
登船的陆景言拉上来。
她明明担心得要命,想要问问他在水下有没有遇上什么危险,有没有受伤,可话从嘴里吐出却成了数落。
“你知不知道水下很危险?尤其是这一带还是有鲨鱼出没浅海。你一个潜水证都没拿的学员居然敢大胆地下水,逞什么能啊……”
陆景言将身上的潜水服脱下,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淡声道:“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片是浅海,所以我才下水,没事。”
说完,他与温其琛一样,转身往船舱方向而去。
沈幼仪那颗之前忐忑不安,此刻失落低沉的心闷闷地疼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后续潜水队陆陆续续地回来后,一行人均回到了船舱。
温其琛已经换回了常服,站在大厅的窗边,看着窗外茫茫大海发呆。
胡特助倒了杯温开水送过去,他也只是麻木而茫然地接过,不喝不放,不言不动。
从小跟着温其琛一同长大的胡特助见状也忍不住心疼地红了眼。
凌烟一直跟在温其琛身后打转,原本以为胡特助过来会劝劝,谁知这货送完水就要走。
她一把拽住胡特助:“你就不劝劝?”
若要说在这里谁更了解温其琛,除了胡特助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