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梅自然是不知道刘掌柜内心的小九九,听到有人敲门,她立刻就推门出去。
这是她和刘掌柜的信号。
刘掌柜朝原梅点点头,原梅便从三楼下去了,在一楼的收银台等着。
见到詹瑾霄下了楼,出了楼,弯腰要上马车,她便快步走出去朝詹瑾霄扑了过去,抱着詹瑾霄的腿:“公子,你……”
呕,实在说不下去了。
她感到詹瑾霄在憋笑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
老天奶的,她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管了!原梅眼睛一闭,狠狠心大声道:“公子!奴家心仪公子多时了!”
“哪里来的野丫头!不要命了!”一旁的冷脸侍卫踢开原梅。
原梅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仍旧不死心地爬起来朝詹瑾霄跑去,边跑边喊:“公子!公子!奴家是真心的!”
冷脸侍卫一个不慎,让原梅又扑到詹瑾霄脚边,让她那沾了灰尘的双手在詹瑾霄价值不菲的衣服上留下了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巴掌印上还有可疑的黄黄绿绿的隐隐有点臭味的……鸡屎?
原梅内心慌得一批!谁家大酒楼门口有鸡屎啊!
天知道她摔倒之后双手捏到鸡屎的时候内心是多么崩溃,但更崩溃的是,她身子比脑子动得快,直接又朝詹瑾霄扑过去了……
原梅:现实往往比剧本更狗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大腿,哦不,大佬相信我!呜呜呜!
詹瑾霄的脸肉眼可见地变黑了。
没等詹瑾霄开口,周围的人早已围了上来指指点点。
“哎呀,哪家的姑娘这么不要脸!”
“詹公子光风霁月也是她敢肖想的?”
“真是太过分了!太不要脸了!”
“天哪天哪!世风日下啊!”
……
“可她很勇敢啊!”一个女孩低声道,红了脸。
旁边的人齐齐怒目而视,女孩只好默默用手帕遮了面。
“公子,”冷脸侍卫拉开原梅,沉声道,“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詹瑾霄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衣摆,咬牙切齿地道:“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上了马车,马车扬长而去。
原梅还伸着尔康手,哀哀戚戚地喊着:“公子!公子!”
奥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
冷脸侍卫一个动作,几个高高壮壮的打手便出来了,对着原梅拳打脚踢:“我们公子也是你敢肖想的!”
围观的人见原梅落得如此下场,纷纷作鸟兽散:“太狠了也……”
冷脸侍卫对着爬不起来的原梅道:“公子的衣服价值百两,必须得赔!”
刘掌柜也骂骂咧咧地过来了:“哼!现在的人真是诡计多端,来酒楼还说有菜方子要卖,没成想是打着我家东家的主意!”
“什么?还能这样?”一个老食客十分震惊。
刘掌柜苦着一张脸道:“是啊,她来酒楼找我,说是走投无路要卖菜方子,我看她可怜,又想着给大家换换口味也是好的,没成想……唉呀唉呀。”
刘掌柜摇摇头,十分后怕的样子。
老食客也摇摇头:“不怪刘掌柜,你也是好心办了错事,谁知道这小姑娘看着小小年纪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唉,”刘掌柜叹气,“幸好我们云来酒楼很快又有新的大厨加入,到时候也会推出很多新菜式,届时您可要来捧场啊!”
老食客面上一喜:“那是那是,刘掌柜可要来通知我们啊!”
于是这场闹剧就变成了云来酒楼新品发布会?
原梅:我是你们py的一环?
等老食客散去,刘掌柜十分生气地道:“走!去她家,这件事不能这样算了,必须给公子赔礼道歉,该赔的钱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冷脸侍卫应了一声,已经去牵了马车来,一个打手将原梅提起来扔进了车厢,刘掌柜和侍卫也钻了进去,打手便驱车往城外而去。
等到云来酒楼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一个纨绔少年着急忙慌地边走边问人有没有看见他的大将军——一只斗鸡。
马车已经出了城,刘掌柜这才关切地问道:“原姑娘没事吧?”
原梅捏捏自己的胳膊,摇摇头:“没事,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打手们已经收了劲,看着很凶,实则打起来也是有点疼(哭哭)……
为了看起来更可怜,她又在自己的脸上用指甲刮了几个伤痕出来,衣服也撕破了几处。
原梅用马车里的镜子照了照自己,嗯,不够惨。
于是她心一横,闭着眼,对着冷脸侍卫道:“哥,来,给我几巴掌!”
冷脸侍卫嘴角抽搐,吐出几个字:“我不打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