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我嫁妆里的医书呢,再偷拿玉佩,不过是囊中取物罢了。”
这回轮到裴燕川语噎了,他手里紧攥着玉佩,竟无言以对。
“我大病初愈来公堂也是强撑着,哪还有什么闲心思去找海棠兄长?我就是不明白,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让靖安侯府揪着我不放,莫名其妙的去了宋家打砸,如今又要诬赖我,靖安侯府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肯罢休?”
宋玥说完掩嘴不停地咳嗽,几句话又将矛头对准了裴燕川。
裴燕川倒是没想到在靖安侯府时温温柔柔的宋氏,嘴皮子居然这么利索。
“谁准许你这么跟二哥说话的?”裴知晏怒了。
裴燕川扯住了裴知晏的衣袖,示意他别乱说话,有些事扯不清,靖安侯府终究是理亏。
房大人看着几人吵起来,一时也分不清谁真谁假,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海棠一家子受人指使污蔑了靖安侯府。
“大人!”宋玥忽然开口:“此事若不查个清楚,我宋家必定会背负污名,既然已经在公堂了,此事不如彻查清楚。”
宋玥手指着海棠兄长:“有些人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能,仅凭裴燕川的几句话就断定是海棠一家子讹人,也未必是事实。”
裴燕川蹙眉:“那你想怎么样?”
“且不论海棠兄长赌徒,他上门要人并无过错,这银子么,也极有可能是赢来的,只是海棠老子不知情罢了。”
宋玥语气低沉:“靖安侯府将一个良民扣下殴打至此,本就是有罪,为了公允,我提议将裴燕川带来的丫鬟严加审问,否则,海棠一家子是可以状告靖安侯府无端伤人的,堂堂侯府欺负无辜百姓,百姓连申冤都没机会,岂不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海棠兄长在外头混迹久了,又怎么会听不出话音呢,真被关入大牢,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只有不承认,和咬死是靖安侯府屈打成招。
逼靖安侯府不得不妥协才是真的。
“大人,是靖安侯府拿我老子娘的性命威胁的,求大人做主啊。”海棠兄长爬起身冲着房大人磕头。
房大人犹豫了。
宋玥则是看向了裴燕川:“靖安侯府堂堂正正,应该不惧被人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