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有个名头。”董之存笑道。
裴亦寒执黑棋,堵住白子的一口气,“这不就是名头吗?”
“他就是想看我和裴亦成成斗。”
“他年纪大了,越发力不从心。可又不愿意放权,做个悠闲自得的太上皇。这次浙江,不就是想让我和裴亦成斗法。最终渔翁得利的,还是他。”
董之存思忖片刻,落下一子,“殿下说得在理。现在朝廷大臣都在观望,甚至有的已经私下与齐王想通。皇帝在朝中的地位不如从前,自然着急。”
裴亦寒深知宫里的残忍。可他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自己的父亲向自己捅来的刀子。”
几番厮杀,裴亦寒逐渐占了上风。
“那个瑛贵人是怎么回事,你们弄清楚了没有。”裴亦寒突然问道。
“她好像真的只是宫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只是手段高超,连贤妃也奈何不了她。”董之存又落一子,“听说陛下连日去她宫里,似是又想晋她的位份。”
“这样的人,可为友,不可为敌。”裴亦寒淡淡地道。
“殿下放心,她的事,在下早就处理妥当了。”董之存道。
两人下了两盘棋,皆是裴亦寒胜。
没了下棋的心思,裴亦寒准备到前院走走。
时倾意这次回东宫,特意好好地将东宫重新走了一遍。
她离开的这段期间,东宫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也有好几处被改了。
正当她到前院时,发现在院墙角落处的一棵果树。
她走到近处巧了巧,发现这果树很是稀奇。
现在明明是夏时,这果树竟结了果子。
暗红色的果子不大不小,时倾意没忍住摘了两个。
时倾意虽不知是什么,但是她很想尝一尝。
于是她用裙子擦了擦外表,放入口中。
“原来你在这,偷果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