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裴亦寒眼神淡漠地看着小夏子,“怎么,你想同她作伴儿?”
“奴才不敢。”小夏子连忙道。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影三的嘴严的根本就不可能问出来,他又不能问裴亦寒。所以他现在如同热火上的蚂蚁,干着急。
“殿下,人带来了。”影三在门口,低声道。
“嗯,进来吧。”裴亦寒淡淡地道。
张遥从裴亦寒派人来“请”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越想越后悔。
若是时倾意因为他的事被太子处罚亦或是其他,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本来他想重新同时倾意说一下,然后自己想办法。可他又不能直接去太子所在的府邸堂而皇之地将人请出来,所以只得作罢。
“草民张遥,见过太子殿下。”张遥跪在地上,伏着身子。
“将主意打到孤这里来?”裴亦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遥,冷声道。
张遥声音颤抖着,“草民不敢。”
“不敢?”裴亦寒双眸里的情绪淡淡,但散发的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
“草民只是怕……”张遥悔得肠子都青了。
裴亦寒靠在椅子上,“孤为何体察民情,就是为了了解实况。”
裴亦寒拿起面前的宣纸,扔给小夏子。小夏子接过,念起来,“张昭,布商。共给布政使王家承黄金十两,银子白两,绸缎千余匹。按察使李涵银子白两,绸缎百余匹。其他官员银子若干,布匹若干。”
张遥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