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出去,但她万万没有那个胆子敢明着说,“奴婢去了空翠湖。”
“怎么,想跳湖?”裴亦寒挑眉,语气冰冷。
时倾意摇了摇头,“并不是,奴婢只是路过那里,所以在那略坐了坐。”
裴亦寒冷笑道:“可别想着跳进去,若是你真的敢,孤发誓,会找名医来救活你,然后,让你痛不欲生。”
时倾意指尖不经意地蜷缩起来,并不是因为裴亦寒的话,而是她看到裴亦寒将令牌直接放在书案上!
“孤乏了,你在这里将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去偏殿等着伺候。”裴亦寒起身,作势要出去。
时倾意内心一阵狂喜,真是天助她也。裴亦寒去休息,钟应顺必要跟着。若是这样,那么书案边儿上就会剩下她一个。待她拿到令牌……
“孤的话你听到没有。”裴亦寒见时倾意没反应,语气不耐。
“奴婢听到了。”时倾意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离开东宫后的日子了。
待裴亦寒带着钟应顺去偏殿后,时倾意缓缓靠近书案。她直勾勾地盯着那令牌,缓缓伸出手。
她方才刚刚有了这个想法,老天就给了她这个能拿到令牌的机会。
令牌冰凉的触感不断地刺激着时倾意的神经,她拿住令牌的手不断地颤抖。
小忠子被处刑时的画面突然出现在时倾意的脑海中,她一时没拿稳,令牌掉到地上。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