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也别想活着出去!”
他用力一拉,意料之外,拉出来的并不是机关,而是一幅卷起的画轴。
王胥眼神一凛,不可置信:“不可能!机关呢?”
他猛地转身,大步迈向王懔:“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王懔面不改色:“兄长此话何意?”
王胥怒意更甚,剑眉紧锁,手中紧握的剑尖颤动:“你心知肚明!那个女人呢?她藏身何处?”
“什么女人?我洁身自好,可从不私养外室,若兄长执意认为我有所隐瞒,大可搜查整个别苑,乃至我的居所,看是否有女子藏匿其间。”
言罢,王懔轻轻抬手,眼神中满是对兄长无礼的无奈:“请吧,兄长。”
王胥被噎得说不出话:“好,你好得很呐!你最好是能护那个贱人一世!”
他双手紧握成拳,怒不可遏,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息弥漫,两兄弟间对峙许久。
最后,王胥狠狠拂袖离去。
"兄长,请慢行。"
王懔温文尔雅地拱手作揖,随后起身,一瞬之间温煦的目光如墨侵染,变得黑沉,与他先前的温和判若两人。
他凤眸转向暗门,缓步上前,摸住一块凹陷的石砖,用力按下,暗门缓缓打开。
暗门内,女子已经瘫软的身子从中跌了出来,王懔伸手将快要晕厥的卿云揽入怀中。
他轻哂:“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卿云呼吸急促,暗室中空气稀薄,她被关太久,险些闭气晕过去。
她攥紧王懔的衣襟,近乎是咬牙道:“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