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会接你入宫。”
没有说结果,也没有说他怎么做。
一切都让自己去猜吗!
沈时鸢心里骤然恼火。
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捉摸不透。
季封宴挑眉,拿起剩余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艳丽的酒色染红了他的唇,当沈时鸢有意识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抹去他唇上的酒渍。
沈时鸢闭上眼,暗骂自己色令智昏!
这人就是拿捏住这点,才对她为非作歹!
季封宴看着眼前的女子,从车厢外露进的一缕阳光打在她眼下印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让她的眸子显得越发明媚。
他顺手握住了她的柔夷,轻轻在她的指尖上一吻:“那些信,本座会补的。”
“等着我。”
其实,他想说的是,用一张婚契将两人的余生绑定在一起,做一对世俗的寻常夫妻,从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们之间的纠葛从来只有至死方休,连皮带骨一同吞下,谁也离不开谁。
死后同穴是他能想到最浪漫的话语。
可这些话被他咽下,真实的意图说出来,怕是会吓到眼前的小狐狸。
沈时鸢下马车回到闺房时,脑子还是迷迷昏昏的。
直至芳若嬷嬷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反应过来。
“大小姐——”芳若担忧地看着她:“您无事吧?方才都察院的人又出现将奴婢带走,奴婢担心您……”
沈时鸢摇头,将话题带过去:“婉清伤势如何了?”
“二小姐今日醒来便吵着找您。”
她的脚步一顿,头又痛了起来。
这几次争吵让她心力交瘁,今日经历太多事,实在没有心思再应付沈婉清。
“让她静养。”
话音未落,只见沈婉清穿着单薄的内衣冲了出来,厉声质问她。
“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