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哪里不对,于是更加烦躁了,“那薄总也不该不问一声就
上了我的床吧?男女有别不懂吗?”
再说了,即便是女人,也不是谁都能上她的床好吗?
男人幽幽道,“我们好歹是夫妻。”
慕晚茶严肃的纠正,“离了婚的。”
薄暮沉深深沉沉的看着她,没说话了。
慕晚茶总觉得他的眸色太深,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可以说很耐人寻味了。
她有些烦躁,又有些恼怒,说不出是对他死缠烂打的恼怒,还是对自己某些隐秘到无法克制的念头的恼羞成怒。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下之后,才冷静的道,“薄暮沉,我懂你什么意思,你无非是觉得有负于我,所以想补偿,可是薄暮沉,我不需要,我只想以后的生活没有你。”
她一双杏眸里是疏离的淡漠,仿佛任何事都激不起那眼睛里的涟漪,她说,“薄暮沉,我挺好的,没有怨过你,也没有恨过你,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然后,离你远一点。”
都说一生热爱难回头,而她,从未想过回头。
薄暮沉等她说完,才淡淡的开口,“我不会打扰你的。”
“可是你已经打扰我了。”她一字一句,“你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