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旁边的慕听离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小脸发冷，下意识的抬脚要往慕晚茶身边走。

时隔四年，他的妈咪还是要被他们欺负吗？

慕纤纤脸色亦是变了一下，嗓音微冷，“那你让开。”

薄暮沉身体不曾动一下，他的嗓音淡漠的很，“她打了你，我替她还，你想打的话，就打我，放心，我不会还手。”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起码是个男人，无论是他们之间仅剩的她的恩情，抑或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情意，他也不会渣到打女人，太掉价。

慕纤纤

紧紧攥着手指，好一会儿才勾起一抹冷笑，冷冷的道，“不能打回来，我总要知道为什么吧。”

慕晚茶一张脸蛋上的神色极冷，她死死的盯着慕纤纤，那眸底的冷色几乎要将空气都凝结起来，她咬牙切齿的念出一个名字，“秦景瑞，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慕纤纤只是眯了眯眼，声线冷淡又嘲弄，“认识，不是你金主家的儿子吗？”

慕晚茶闭了闭眼，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眼底，嗓音里似是有微微的颤意，她颜色惨淡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叫着她的名字，“薄暮沉。”

“我在。”他很快的答。

她的声音相比之前的汹涌而显的平静的很，一字一句，“你让她滚。”

薄暮沉看着她此时的模样不由的皱紧了眉心，抬头看向慕纤纤，没说话，但意思足够明显。

慕纤纤只觉得心口微微发凉，疼痛又冰凉，“暮沉……”

“滚！”

她的话被女人颇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她低着眼眸，视线里是情绪崩溃的女人和低声哄慰的男人。

她听见他在说，像是解释，“我没有叫她，我们是在门口碰上的。”

心口疼的厉害，她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的时候，眼泪就跟着坠了下来。

她没有擦，也没有回头。

无尽苍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