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角漫成一条红色的线,直到他的唇包不住,尽数喷出来。
“暮沉?”
殷觅手忙脚乱的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方手帕,捂在他唇边
,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顾少辞打电话。
殷觅只想用一句“握了个草”来表示他的震惊。
是他无知了吗?原来真的有气急攻心一说。
医院里,顾少辞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温淡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他情绪大幅度波动引起胃气行逆行,肝气不舒,加上胃部有糜烂,所以才会突然出血。”
殷觅一脸唏嘘,“我真以为电视剧刷新了我的认知,敢情不是啊。”
顾少辞温温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你这么无知,实在有损你律师界第一神话的威名。”
殷觅摊手,“没办法,我不败神话的威名被薄暮沉夫妻俩搞臭了,没脸回英国了。”
他有一个好朋友,他被这个好朋友请来给他妻子当辩护人,他的好朋友当了指认他妻子的证人,输的这么毫无悬念,所以为什么要让他跳进这个巨坑?
踏马坑的他裤衩都不剩。
顾少辞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对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别人都没有插嘴的余地。
殷觅脸上的神情有些狼狈,有些嘲弄,却又极为冷静,“我打过很多官司,见过很多人心的狰狞和丑恶,但我今天真觉得女人狠起来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