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薄暮寒脸色阴沉的不像样子,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掐上她纤巧的下巴,那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颌骨捏碎,素来温润低醇的嗓音里仿佛淬了一层细冰,比头顶铺着白霜的月色还要清寒几分。
只听他道,“我他妈说了很多遍了,那不是我的儿子。”
慕晚茶低头看了怀里抱着的慕听离几眼,然后又扫向大门里穿着白色衬衣的翩翩贵公子,以及被他掐着下颌脸上一片冷凉的女人,还是道,“听离是五年前我在南城怀上的,大公子可曾在那年的春天去过南城?”
薄暮寒看都没看慕晚茶一眼,冷着一张冷贵逼人的俊脸,全身都仿佛笼罩在一片阴寒之下,“我去过南城,是不是春天我不记得,但我没有睡过别人。”
他是去过南城,有时候会出差,或者谈生意,但外出在外他并没有荤素不忌谁都睡。
慕晚茶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答案,毕竟听离的生父是谁她心知肚明,她只不过看着那个女人觉得她误会了不想让她心头膈应听离而已。
她手指摸了摸慕听离的脑袋,朝一旁安静等着的沈御道,“沈大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