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南柯早就知道我才是害死周叔的凶手,但他对我从来都不忍心……”
结果话还没说完,秦梦一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厉声打断。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之前你说孟南柯知道是你抢了我救治老爷子的功劳,现在又用重复的手段?你当真以为别人都是傻的吗?”
“我没空听你在这里假话一堆,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不必在我面前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孟南柯是什么性格的人,我心里有数,他心中顾念着和孟安北的兄弟之情,就断然不可能去主动招惹你,
比起你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我更相信孟南柯的的坦荡。”
这一番话说的凛然,气的卿又菱脸色都开始扭曲,正要发难,就听到孟安北犹疑的声音:“二嫂,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又菱她怎么了?”
孟安北和孟南柯就在他们不远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卿又菱顿时僵在了原地,再回头,已经换上了一副隐忍的神情:“没关系的安北,二嫂也不过是想训诫我几句,也是我该受的。”
若是之前,孟安北肯定要找秦梦一要个说法的,但是刚才他们的话,孟安北虽然没听全,但是怎么听也不像是秦梦一故意找麻烦。
他的心底闪过怀疑,但一想到眼前这人是卿又菱,他又觉得不该,于是压下了心思,只是温声对卿又菱道:“母亲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卿又菱嘴巴张了张,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扯出一抹勉强的笑,跟着孟安北离开。
她再回头的时候死死盯着秦梦一,阴暗像是藤萝,爬满了她的整个心脏。
秦梦一,咱们走着瞧!
目送两人走远,孟南柯转头看向秦梦一,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心底慢慢的升腾起一种隐秘的欣喜,就连面色都柔和了些,也生出了些亲近之意。
他伸手去拉她,还没碰到秦梦一的手,就被她抵抗似的甩开,恼怒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