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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本来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根本逃不掉!
顾时筝僵到极致,心情差到极致。
盛斯衍在这时微微偏过头来,不起不伏的温浅开腔,“过来。”
他是在对她说。
顾时筝不动,冷冷地站在原地,凝视他的眼
神像把刀,彷如恨不得将他寸寸凌迟,充斥着无尽的寒芒。
他对她的眼神不以为然,微挑眉梢,“要我过去,拉你过来么?”
五秒钟后,顾时筝终于是挪开双腿。
盛斯衍看得到她又是赤裸着双脚的,朝白木道,“拿双毛拖过来。”
白木应声,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毛拖,踱步到顾时筝跟前放下。
盛斯衍又对他淡淡道,“你上楼休息。”
“好。”
这里用不上他,白木很快拔腿离开上了楼。
顾时筝站在客厅的空处,低眸瞧了眼摆在她双脚前米白色的女士毛拖。
讲真的,她很不愿意接受,盛斯衍给她准备的所有东西,除了她待过的那个房间,其余她什么都没碰他的。
可是紧接着想到,在逃出去跟弄死盛斯衍这个男人之前,她先着凉感冒更不划算。
迟疑几秒钟后。
没让他开口,她便主动将双脚套上毛拖,盛斯衍看着她,嗓音轻软了些,朝她抬了下巴,“坐。”
顾时筝没坐,“盛斯衍,看着我要跑又不出声叫我,很有意思吗?”
明明只要他出声就能让她知道,她仍旧逃不掉,没有必要再继续徒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