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玩笑。”他暗戳戳把压力推回到邹黎那边:“明某在青州城里行走数月,可从未有人眼花将我认错。”
“倒是邹娘子名声大噪,"明昭故作扭泥,“你我若是在邹宅门前推拒得久了,没准真有无良说书人连夜写稿。”“书名叫什么好呢?”
明昭那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啊~有了,就叫''狐仙夜慕邹堂主,烈女也怕男妖缠。”
邹黎转身便要走回冰人馆过夜。
“别,别走嘛。”
被邹黎甩在身后,明昭仿佛受了很大委屈似的:“邹娘子也忒狠心,我好心好心烧了饭菜带来,结果邹娘子只当我是个麻烦精避之不及!”
说着明昭便抽噎起来,像是伤心极了在掉眼泪,邹黎听见一下食盒搁地的响动,紧跟着就是他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不是吧?
邹黎满脑子问号,这就哭了?
在置之不理和开门回家之间选择了安慰一下,想想人家未必有别的意思,邹黎那该死的良心迫使她拖着两条铅腿追上明昭。
说来也怪,明昭好似愤怒得不行,言语之间却也只是从石阶顶离开到石阶下。
统共三级而已。
不费吹灰之力拦住对方,刚想温言细语两句,一看见明昭掩在广袖后面的脸,邹黎便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大哥,你不是难过心碎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吗?!!
怎么她越瞧越觉得,邹黎捏穿芝麻烧饼的空膛,这斯眼周的淡红像是特意化上的啼妆?!!
“邹娘子可不要生气,"重新拎起食盒,明昭顺势把凉透的芝麻烧饼拿走丢掉,“再怎么说也别跟身体过不去,喏,你看这样好不好?先进屋把饭吃了,等下明娘子随你处置。”
“我可是煲了很久的汤一一”
臭不要脸地霸占厨下功劳,远比2023会撒娇,明昭夹得连呼吸都有点发虚:“邹黎,邹娘子,你就当行行好,给我一点面子行不行?”
也许是刚才脱手的一下导致食盒盖子震颤变松,在高汤袅袅娜娜的香味里沉默一会儿,决定不和自己的胃过不去,邹黎掏出开锁的铜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