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糖,”靳斯言说,边把吸管又往她唇边抵了下:“听闻发烧的人喝全糖对嗓子不好,还温着,暖
下胃。”
戴星礼有些微怔。
她首先的视线是下意识望向了大开的卧室房门内,那不远处的巨大落地窗外。
白雪覆盖的世界,雪大的甚至都封了道,这天谁还会没事出来卖奶茶?
靳斯言没说,但戴星礼却也几乎能想到,这一杯的奶茶买来的会是有多么的费劲。
她心尖一瞬间就酥麻成了一片,落在腿上的指尖微蜷了下才伸手把那杯还带着暖意的奶茶接过,微侧头冲靳斯言弯了下眼:“这大雪天的,你怎么买到的啊?”
靳斯言轻描淡写的说:“路边。”
无论多么的麻烦,他总不会亲自说出口。
不过只是想要她更好一些,所以就算过程曲折再怎么折腾,等到了小姑娘眼前,他永远都似乎那番轻描淡写,从容不迫给人一种,这对于他从来都是很容易的状态。
戴星礼心尖是既发酸又酥麻的厉害。
所以她经常所说,有些人呢,总是在日常不经意间的一番动作,便真的撩人的很却不自知。
但靳斯言不说,不代表站在戴星礼身旁,给她检查温度的那位斯文医生不说。
这位斯文医生和靳斯言也算是多年的老友了,曾经并肩作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