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捂住,吐不出拿纸稀释下。”
十分
钟后。
就算戴星礼再怎么从心底抵触不想来这医院,她还是被靳斯言给开车拉了过来。
清晨七点左右的医院略安静,人流量不大。
靳斯言去挂号很快回来,拉起戴星礼的手腕把人往牙医室拎。
“早就说来医院了,你不来。”
戴星礼捂着这么一会儿就直接疼的肿起来的左脸,面对靳大少爷的话,就算嘴残了依旧倔强的想要怼回去:“都说了你不是牙医,你还敢给我拔牙……嘶。”
然而话没说完,就疼的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靳斯言却丝毫不给伤员留一点面子,沉笑一声精准反驳:“是谁疼的眼泪汪汪说什么都不来医院的?”
戴星礼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恰好这时到了牙医室,靳斯言一手牵着她,一手礼貌的敲了两下门。
里面坐班的医生很快传来一声‘进’,他推开门带着戴星礼走了进去。
医生手边的电脑系统已经入用上挂号者的信息,此时见人进来,伸手比了个坐的意思,又象征性的核对信息:“戴星礼对吗?”
小姑娘刚落座,听到有人叫自己名,条件反射抬头刚要回复,但下一秒就被牙疼给震的倒吸了一大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