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贺寒尘和苏柳茗的关系,肯定会从中作祟,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一回去,怕是又会很多烦心事,等着她去处理、解决。
特别是苏柳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一想到,苏柳茗给她找麻烦,苏可暮连想起不少,苏柳茗自以为是的手段。
苏可暮不由得冷笑了出声来,“苏柳茗确实很烦人,但她脑子不怎么好使,我应付得来,你不用那么担心我。”
“真的吗?”林夕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可暮,“可我觉得这种事不能忍着,多了会憋出病来的。”
林夕怕苏可暮不信自己,又举了很多,与此有关的例子。
怕是把她所知晓得所有心理疾病的名字,一个不落地全都讲了出来。
其中重点讲到的是抑郁症、狂暴症,跟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苏柳茗又不是她心仪的男人,她怎么会对苏柳茗动心,还跟个抖一样的爱上她。
要是真会变成那样,那她不早已……
她皱着眉头,无奈地摆了摆头,“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啊!我要真是那么脆弱的人,那苏柳茗不早就得手了?”
“对哦!你可厉害了。”林夕破涕而笑,抬手擦去了,眼角的,“对不起!我实在太担心你了,这才说出了很多,不符合你形象的话。
”
“你千万别为这些事,跟我置气,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关心则乱。”
林夕担心她不原谅自己,抓着她的手臂,轻轻地摇晃了好几下,并跟她撒起娇来。
这样的林夕,令她不由得回想起,母亲尚在人世的美好时光。
那时,苏父忙于工作,整夜整夜的不回家,独留她与母亲,待在空荡荡的房里。
她性子野,又很调皮,时常打破些贵重的瓷器,跟某些重要的文件。
一做完坏事,她就会跑到母亲的身旁,哭哭啼啼地告诉母亲,可暮不是故意的,可暮也不想变成那样。
母亲一去世,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继母的百般刁难,苏柳茗的年纪,以及苏父的漠视。
无不打破了她原本的生活,让她从云端上的公主,成了无人问津的尘泥。
要不是嫁出去了,她真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里,又会承受那些痛苦。
因此,她看林夕的眼中,也染上了些许凄凉的意味,不再那么闪耀。
她伸手扶起林夕的脸颊,满脸慈意的开口,“你放心好了!无论是顺境,还是苦不堪言的逆境,我都会扬帆起航,成为一名优秀的女性。”
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只能强迫自己,为苏桐奋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见林夕眼中,还有不敢相信的神情。
她又与林夕说了很
多很多,关于她和贺寒尘之间的小秘密、只属于他们夫妻间的小秘密。
得知贺寒尘待苏可暮不是很差劲,林夕渐渐地放下心来,没再劝她留下来。
林夕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自己的限量款手机,拨通了贺寒尘的电话号码。
手机嘟嘟地叫唤了几声,却不见有人来接。
正当林夕认为贺寒尘在工作,决定挂断电话,晚点再打过去时。
贺寒尘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手机的那一段,传到了林夕和苏可暮的耳中。
“林夕,你给我打电话,干吗?我挺……该不会是可暮病了,需要我的照顾?你快说啊!”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可暮没事,我、我很抱歉,我确实不应该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贺寒尘似乎早已料到,林夕会后悔、会跟他道歉,并且许下这样的承诺。
那得意洋洋的笑声,搞得林夕觉得自己被耍了,很想骂一句,再挂断电话。
这念头冒出来的那一刻,她用余光瞄了眼,站在她身旁的苏可暮。
苏可暮拧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很明显是想要回去、想要听听贺寒尘怎么说?
愧疚瞬间涌了上来,打消了她的念头,并对这事感到烦躁和羞愧。
直到贺寒尘乘胜追击,提出令人难以接受的条件,那内疚感才逐渐消失殆尽。
“不可能!我是不会可
暮成了筹码,事事都得听令于谁。”
“你什么意思?可暮是我的妻子,我怎会对她不利?我不过是想快些接她……”
“闭嘴吧你!你提出的那些要求,不就欺负可暮心地善良,不会轻易与你计较吗?我今个必须跟你说清楚,可暮是个人,不是任由你摆布的商品。”
话毕,林夕气呼呼地挂断电话,拉着苏可暮,一起吃了不少甜品,才有所好转。
次日,太阳初升,晨曦温和的光,撕破黑夜的寂静,照亮沉睡中的动植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