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
“请进。”阮孟泽一向高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繁星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阮孟泽看到是自家的妹妹,眼角的冰冷微微的缓和了一些,起身迎接:“繁星,你今天找三哥有什么事情吗?”
阮繁星撒娇道:“怎么?我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三哥了吗?我今日可是故意来看你的,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自然不会,快坐下吧,我给你倒茶。”阮孟泽面对自家妹妹的撒娇,怎样都高冷不起来。
阮繁星坐到一旁,手捧阮孟泽亲自沏的茶,却沾杯未饮,试探的开口说道:“三哥,我刚才在咖啡厅看到了墨画。”
“嗯。”阮繁星极力的要试图在他的眼中看见浮动,阮孟泽却丝毫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阮繁星继续说道:“我看见了墨画在相亲,那个相亲男对墨画极为无礼,几乎可以用辱骂来形容,真是没有素质。”
阮孟泽眼角突然一颤,终于还是有了浮动,他的声音仍旧很冷:“她怎么样了?”
这句话出口之后,阮孟泽便后悔了,如今墨画如何,是死是活,已经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为什
么他先听到墨画和他人相亲的时候,心中还是会如此的烦躁;又听到她被人折辱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担心。
阮繁星见到自家三哥如此的模样,便也能猜出来阮孟泽也并没有自己说的那般对墨画彻底死心。
“三哥,墨画此次相亲是她的父母所逼,并不是她自愿的。”阮繁星似乎再特意解释什么。
阮孟泽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些事情你不用同我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墨画无论是同谁相亲,是否自愿,我也没有必要知道。”
面对阮孟泽此刻的冷漠,阮繁星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反而突然说道:“墨画,她很伤情。”
“伤情?”阮孟泽似乎是感觉自己听错了阮繁星所说的词语,在嘴角默念一遍之后,眼中带上了极度的讽刺:“她这样的女人也会伤情吗?”
要知道,阮孟泽所有体会过的伤情都是拜墨画所赐。
每一分心痛,每一分绝望,都是墨画赐予他的。
有关于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忘记。
“三哥,可是墨画……”阮繁星刚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阮孟泽拦了下来。
“繁星,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向我提到墨画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了。”
阮繁星见到这一幕,也知道没有办法了,先只得不再提这件事情。
她本来是想说墨画肿瘤的事情,但是看着自家的三个这么烦躁,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