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繁星,“……”
好诡异,她觉得瞬间的席卷全身,怎么听起来这话有点油腻,但她还是牵强的笑了笑,很是谦虚。
“也没有啦……”
正当阮繁星不知道还像说些什么的时候,姜文就过来催促。
“繁星,开始拍摄了。”
“好。”阮繁星回应了一下,赶紧跟厉司承实话实说。
“我现在要拍摄了,等我有时间在说。”
厉司承,“……”
……
拍摄结束,一直忙忙碌碌到晚上了,阮繁星从片场走出来之后,想清除一下一身的疲惫,便走进了街旁的一家咖啡厅。
“waiter,请给我拿一杯卡布奇诺。”阮繁星轻轻抬手,招来一旁的服务员。
卡布奇诺在咖啡之中不仅仅不算香甜,反而是味道苦涩的代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阮繁星却格外欣赏其中的味道。
服务生走了过来,躬身有礼道:“这位小姐,请稍等!”
“好的。”阮繁星刚刚回答一声,偏过头,便在另外一个角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距离阮繁星不远处,她看到了穿着比较朴素的墨画,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阮繁星本想出于礼貌,向前朝着墨画打一个招呼,却看到了眼前的场景。
墨画坐在座位上,身材很轻薄,脸色也微微泛白,她格外的淡然,仿佛身上天生便具有这样的气质。
而对面的男人却和她正正相反,眼角带着几分不屑,唇角扯出了一丝
讥笑:“墨画,你装什么淑女?据说你已经和人家睡过了,早就不是出女之身了,你这般不自尊不自爱的女人,还在我面前甩什么脸子?实话告诉你,我能坐在你面前和你相亲,并已经给够你面子了。”
墨画面对他的出言不逊,眼中却似乎还是很平静,没有起什么波澜,她似乎也懒得回应他什么,有一种死一般的沉溺感:“既然如此,先生便请便吧。”
“我说你这个人有毛病吧?”男人仿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面,忍不住起身发怒道,他刚要伸手,阮繁星便走了过来。
阮繁星看到这一幕,气的失笑,拿着方才服务员刚刚端过来的滚烫咖啡,直接泼到了相亲男的嘴巴上面,嗤笑道:“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看到嘴这么臭的男人。”
男人嘴巴骤然一痛,他气急败坏的伸手指向阮繁星:“你在干什么?”
而方才一直坐在座位上波澜不惊的墨画在看到阮繁星的那一刻见,心中也不免一颤。
“自然是帮你清洗一下你的臭嘴了。”阮繁星双手掐着腰,手中还拿着放在泼在他身上的咖啡杯,仿佛在看一个污秽不堪的东西一般。
随后阮繁星便直接牵起了墨画的手,当着相亲男的面,无视着他的狂吼,直接走出了咖啡厅。
两个女生走出咖啡厅,阮繁星直接开口问道:“墨画,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画摊了摊双手,无奈的一笑:“繁星,今日让你
笑话了,我父母以死相逼的让我去相亲,我也是没有办法。”
墨画说的的很是风淡云轻,但是阮繁星却知道这其中究竟有多么的辛苦和困难。
方才的墨画眼中目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死一般的宁静,即使是面对那个相亲男的无比刁难,都让她不想去反击。
或许此刻在墨画的心中,早就被悲凉与绝望所侵染了吧。
而曾经心中燃起爱情的火苗,也早已经随着三年的时间,泯灭殆尽。
阮繁星仿佛能感受到墨画内心的痛苦,连同着自己的心脏也剧烈一窒,她忍不住深深的叹息道:“墨画,这些年来你实在是太辛苦了。”
“还好,这样的辛苦,我已经习惯了。”墨画笑着摇了摇头,他似乎是回答阮繁星,又似乎是在说服自己:“有人曾说,时间能治愈一切,若非不然,请给时间一点时间。”
时间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药物,可是对于她来说,仿佛并没有起效。
阮繁星感受着他内心的悲怆与伤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
曾经她听过墨画和三哥之间悲凉而遗憾的故事,也想过要帮助她,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照着她的想法来进行。
这世间本就有太多无奈的事情,认识谁都没有办法去解决。
阮繁星拉过墨画的手,眸中的悲凉仿佛还未被褪尽:“墨画,我送你回家吧。”
“好。”墨画并没有拒绝,她朝着阮繁星透过的一丝淡淡的笑意。
墨
画身上的淡然仿佛也能过渡到阮繁星的身上来。
阮繁星将墨画送回家之后,开车路过阮孟泽的律师事务所,脚上不由自主地踩了刹车,将车停在了律师事务所的楼下。
阮繁星径直的走向了楼上,去往了阮孟泽所在的办公室,轻轻的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