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有,随着时间流逝也会消失,更何况我没有。”
“做我的女人,只需要一个优点,那就是我喜欢。”裴至实在无法理解女人的脑回路。如果爱需要理由,他有一百打以上的理由爱上别人。
珍藏被这句话逗得笑了,眼泪却要流出来,“然后呢?说很久太简单,许一个期限太容易,谁都是抱着天长地久的想法开始,但是现实总是会让人措手不及,总是会让感情以始料未及的方式结束。你现在喜欢我爱我,我相信这一刻的感情这是真的,可是,又能真多久?”
她吸吸鼻子,“我并不是一个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的人,并不是一个在感情上洒脱的女人,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认为我还能输得起。”
遇见一个并不如何深爱的赵多宝,她已难受许久,倘若遇上裴至这样令人着迷的男人,一旦深陷,再想走出来……后果她不敢想象。
裴至深深看着她,被她的话震动。
她此时的眼睛黑漆漆的,像雪后的夜,可他更愿意看她神思不属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好一会儿,裴至才一字一字道:“你是输不起,我是没输过。从十五岁接手父亲身后的生意到现在,我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浪费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对于我来说,只有喜欢或不喜欢,只要喜欢了就会一辈子对你好到底。我并不觉得这件事很复杂。我相信我们不会输。”
这样令世人敬畏的男人却说着这样动听的情话,仅只是从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里流露出来的恳切真挚,便足以令世间所有的女人沉醉,当然也包括珍藏,她听得惶惶然,听得想流泪。
他说会一辈子对她好,能相信他吗?能吗?能吗?
明明心底想着不能,也不该,即便他是裴至!可人却像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周遭一切都消失了,眼里只剩了他此时的薄汗和深情。
这之后的很多个深夜,珍藏都躺在床上反复回忆,回忆裴至澄澈的眼,回忆裴至此时的如许深情,回忆他们之间这场自相识以来最为坦诚的对话。
如果不是手机响起,她会不会已经软弱地扑进他怀里?
然而,如果永远是如果,如果缘份差了一厘,故事就谬以千里。
那个电话是她老妈秦玉珠打来的,乍然响起的时候,像惊扰了一场幻梦,珍藏手忙脚乱地从随身小包里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秦玉珠这些年来怨怼的脸就突然浮现在她的眼前。
当年,叶远堂是否也曾经对秦玉珠说过这样深情的话语?是否也曾经对秦玉珠这样温柔的凝视?
这时,他们身后的门铃也开始响了,裴至打开门,是andy送扭伤药过来。
待手机铃声和门铃声全都响罢,珍藏心底那点投降的火苗已荡然无存,再一次无比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谁的电话?”
“我妈的电话,啰嗦,嫌她烦。”
裴至以为她又发小女孩脾气,伸指将她散落的碎丝别至耳后,又轻轻摩挲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这样温柔的男人,谁能来告诉她该如何说出拒绝两个字?对他,珍藏实在没有下午拒绝郁思文时的勇气。
可是必须要拒绝。
“如果我妈知道我现在和你这样貌美如花楚楚动人的男人在一起,说不定巴不得我马上把你扑倒。”
叶珍藏瞬间换了画风,像被妖精附体,朝裴至眨眨眼睛,搭在他胸口的手开始软软滑动,摸到他衬衣下的某粒凸点,玩心大起地来回拨弄。
裴至被这过于明目张胆的撩拨弄得深深吸气,目光黯沉,以为珍藏已经被他说服,为他妥协。
他吻她的额头,一次,二次,三次,然后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脱去西装,解开领结:“我们有半个小时时间,虽然不够用,不过等一会儿婚宴结束可以继续。”
珍藏躺在床上,撑起头看着他笑。
裴至的身体有着平时被衣服掩盖的强壮,如果说他平时的气质属于偏静偏冷的那一类,那他现在脱去西装,悍然的那一面就暴露了出来,属于男人的阳刚味十足。
看上去真是美味极了。
裴先生被珍藏看得竟然有些羞赧,背过身去解钮扣,衬衣下摆露出两瓣结实的弧形。
珍藏跪坐起身,静静地从身后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脸颊贴向那方光滑的皮肤。
裴至以为她着急了,快速解决烦人的衬衣,转过身,却被珍藏捧住了脸。
她和他鼻息相抵,用嘴唇磨蹭他的唇瓣。她沉醉于这种无言的亲密,比直接的性事更让她着迷。
是最后一次了吧?就让她放肆地亲最后一次。
裴至被她突发的孩子气逗笑了,她的唇瓣形状其实略嫌丰厚,但很软,裴至觉得像是被羽毛拂过,心痒难耐。
搂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先给你的脚上药?”
“不疼了,你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