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了陈医生!”村长面色冷凝,“陈医生为了零村做了那么多好事,可是却被他们害死啦。”
余老板一脸愕然,好一会儿才恢复常色,“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们会彻底查清楚的,余老板,这事你就不要掺合了。”村长说完,吩咐村里人把我们带走了。
余老板都不能说服村长,看来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
我们被关押在一个房间,由一个人看管着,那个人还挺聒噪的,整天都操着本地话跟我们聊天,可是我们听得一头雾水,子翼他可以从他的口型听出来,他在说什么。
子翼试着用普通话沟通,一字一句,慢慢说,那个人才听得懂。
那个人问我们为什么要杀害陈医生,他也不喜欢陈医生,他说陈医生有点仇视他们穷人,请他看病,一般四五次,才去一次。
子翼反问,你觉得我们是个杀人犯吗?
那个人说,杀人犯脸上不写字的。
下午,他端了一大碗的饭菜过来,他说,杀人要偿命,不过也不能做饿死鬼,让我们多吃点。
虽然他一直认为我们就是凶手,但是他让人感觉恨不起来,或许是他眼里没有对我们的仇视
。
下午盛擎天和子芳过来探望我们,原本村长是不让人过来看我们的,这样不符合规矩,不过他说,他就当作做善事,让我们跟朋友告个别。
“杨天翼,你可以啊!骗我们说去买东西,却背着我们偷偷调查。”盛擎天动怒了,“我们难道就不值得信任吗?”
“盛擎天,不是我说你,有话好好说,他们铁定是有原因的。再说了,我们一群人一起去,太显眼了。”子芳瞪了盛擎天一眼。
“菲儿姐姐,子翼大哥,我们大家都挺担心你们的。海花去找她姨夫帮忙了,大毛和二毛都去调查陈医生的死因。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你们别着急。”子芳赶紧说道。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跟我们说的,我们是趁着这个点,大家吃晚饭,所以赶紧过来找你们的。”子芳看了眼外面,一脸紧张。
“想办法,让人化验一下陈医生怎么死的?”??子翼说完拿出一份东西,交给盛擎天,“按照这些名单,找下这些孩子的家长。并且放风出去,说有杀人魔专门喜欢十一岁的小男孩,让每家每户都看紧自己的孩子。”
“最好是把动静闹得越来越大,闹
到村委会这边来。”子翼说。
“你们动作快点,等下村长他们要过来了。”那个好心的看守人说。
子芳还想说什么,被盛擎天拉着离开了。他们前脚刚走,村长他们后脚就来了。
“我们已经问过附近的村民了,他们都说今天除了你们两个人,没有人到过陈医生的家里。而且陈医生,在零村,也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也没有跟什么人有过节,不可能是被其他人杀害的。”村长一板一眼的告知我们,“你们老实交待,为什么要杀陈医生,你们在陈医生家里找什么?”
他都认定了我们就是杀人凶手,所以不管我们如何否定,他都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那么既然这样,那我们还不如闭嘴不说。
子翼直接说了,你当时都搜身了,我们确实没有东西。
“你们可以选择沉默,那我就当做你们都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责。”村长说完,对跟随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子翼却大笑了起来,众人愕然地看着他,就连我也觉得很惊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笑,子翼却说:“我为零村有你这么英明的村长,而感到高兴!一桩杀人案,就被你这么轻描淡写
的定下来了。”
“大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们,你们还敢否认。”有人凶巴巴的看向子翼。
“那我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子翼问道。
“明天派人押送你们到镇上,由镇上的人送你们到市区,定罪后行刑。我们是比较讲法的人,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其中一人说。
村长转而看向那个看守人,两人是用家乡话说的,听不懂。
不过后来子翼告诉我,村长只是让那个看守人盯紧我们,不要让我们逃走了,更不允许我们跟其他人有接触,不然就唯他是问。
等村长走后,看守人叹了口气,“可怜的外乡人,你们远道而来,很快就要客死他乡,实在让人伤心啊!”
子翼却问那个看守人,可曾知道村里近年来,十一岁男孩莫名其妙得了绝症,死时还跟睡着了一样。
看守人说他隔壁小孩就是这样的,他记得是上年三月份的时候,那家人只有一个男孩,男孩走的时候,他们哭得死去活来的。他说陈医生也在的,那家老人还痛骂陈医生是个庸医,连他孙子的病都治不好。
后来,男孩的爷爷病死了,母亲疯掉了,父亲一夜之间白
了头发。这样悲惨的场景,他想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