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姐姐,子翼大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街上,碰到了海花和二毛两人。
“是啊,子翼大哥,嫂子,这究竟怎么回事呢?”二毛也被这样的架势吓到了,“村长,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绑着我大哥和嫂子?”
“你们快点走开,不要妨碍公务!”村长不耐烦地说。
“海花,没事的,反正我跟子翼又没有杀人,不担心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我说。
“杀人?”海花一脸迷惑,“菲儿姐姐,我不懂。”
“子翼大哥,嫂子,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出来
的!”走远了,听到二毛在喊。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真的。
村长看起来就像一个武断之人,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指向我们,却非得让我们担着杀人的罪名。
他如果直接判定我们的罪行,把我们处理掉,那我们得有多冤呢?
我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阵难过。子翼看出来了,低声说,“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子翼,你刚刚在翻找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以洗脱我们罪名,证明我们是无辜的。
“没有。”子翼说。
“你说,海花找余老板,跟村长说一下,是
不是我们就有救了?”我想到那个好心的果脯场老板,海花的姨夫。
“海花他们应该会去找他的。”子翼说,“不过,那个凶手一天没有找到,村长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那你觉得,杀死陈医生的人,跟害死那些孩子的凶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我说完,陷入了沉思。
如果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也未免太恐怖了,居然知道我们要去找陈医生,还赶在我们之前,把人给杀了。
这么一来,直接来了一个死无对证。太狠了,这个凶手实在是太狠了,还把杀死陈医生的罪
名嫁祸到我们身上,这么一来,我们也调查不了此事,他也就安全了。
“我觉得那个药店的伙计很可疑,想来想去,他是得益人。”陈医生离开,店里只有他一个伙计,陈医生又没有孩子,他还是陈医生的外甥,陈医生之前跟人说过,以后他若是不在了,药店就由他外甥继承。
“不排除这个可能。”子翼说,“不过谁会花费两三年的时间去布局?那个伙计也是一年前来的。”
是啊,那些小孩在两三年前就开始离奇得了绝症,最后却不治身亡了。
陈医生是在我们去之前就离
开了,那个伙计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有分身之术,赶在我们的前面杀了陈医生。
那个人,一定就在我们的身边,也许此时此刻,他正在某一处盯着我们呢?
我看向人群,都是陌生的面孔,哪来的熟悉脸庞。
“余老板,你怎么在这儿?”突然停了下来,我们居然看到余老板就站在村长的前面,村长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余老板身后还有两个人跟随着,说是在附近谈生意,看到我们,才走过来的。
他问村长,我们究竟犯了什么弥天大错,要用这种大刑绑着我们,当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