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

“九爷，”特助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的都是老宅的人。

“九爷，老夫人说家里人都到了，您起来了可以下去吃早饭。”

君九衍睨了一眼下人，“让你说话了么？”

下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君九衍不耐，“滚出去告诉楼底下的人，要吃早饭自己吃。”

君九衍的脾气，出了名的烂，从早上这么一点事就体现的淋离尽致。

君九衍不下去，楼底下的人有谁敢吃饭？

看着下人匆匆跑下来，君家老太太叹气，“老九又发脾气了？”

“回老夫人，九爷说，谁，谁要吃，自己吃。”

“哎。”君家老太

太碗筷一放，“这个小九。”

她这个动作，等于默认了君九衍发脾气。

她都不动筷子等君九衍，谁还动？

君将夜本来就是为了来看君九衍的笑话，顺带膈应他。

结果就这么干巴巴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人，就急了，“老太太，他的病又不是一两天了，你怎么还惯着他，全家人等他一个人吃饭，他要是不下来，那所有人跟着一起饿着？”

君老太太充耳不闻。

“不是我说，”君将夜煽风点火，“病殃殃的人喝药能管饱，可是我们都是好好的人，不吃饭是不行的。”

“一顿不吃，饿死你了？”君九衍从楼上下来，走到楼梯口，“君家不是你的地盘，想吃饭比吃药饱，那就滚回去吃。”

“哟，”君将夜眼神亮了亮，看君九衍精神不好，就觉得自己没白来，上一次这个人还找人告诉自己不要走夜路，那时候君将夜还担心了两天，看看君九衍现在的样子，可能连夜路都走不了。自己担心都是多余的。

君将夜站起来，“这不是九弟么，这么一段时间没见，夜路走没走？”

这话，十成十的挑衅，而且君将夜还扬起下巴，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