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的也有些没分清楚现实与梦境,此时瞿仲行的话让她彻底从睡梦中惊醒。
她猛地抬头,看见瞿仲行便瞳孔一缩。
刚睡醒的她有些讷讷的起身,“我听——”
陈宜乐猛地顿住,改口道:“我看偏厅有个门,就进来了。”
“滚出去。”瞿仲行见她一副柔柔弱弱像被欺负了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陈宜乐咬了咬下唇,双目重回清明:“你说话大可不必如此刻薄。”
“呵,未经允许擅闯这里,嫌我说话刻薄?”
瞿
仲行冷然道。
陈宜乐最见不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高声回怼:“我怎么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跟我说清楚,我才不惜的来!”
工人们齐齐移过视线。
瞿仲行面无表情,看着陈宜乐仰头怒视自己,觉得自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这样的女人值得他为之产生负面情绪吗?
不值得,甚至连情绪都不应该有。
陈宜乐才不管那么多,怒冲冲的绕过那些工人回了房子里。
回到房间她便红了眼,忍住鼻酸暗骂自己。
该!真以为住这里就能把这里当家?明明知道瞿仲行有多不待见她,还敢乱跑给自己找不痛快。
亏他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心肠恶毒的要命。
陈宜乐在心里恨恨的骂着瞿仲行,这才解气了不少。
然而十来分钟后,有佣人来敲陈宜乐的门,“二少喊你下去。”
说完转身就走。
连个称谓也没有,陈宜乐心情本来就低沉,闻言皱眉,想到身在疗养院的妈妈,仍是快速下去了。
然而一走到楼梯口,她便愣住了,所有佣人一排排站着,微微垂首,林姨跟瞿仲行站在她们面前。
气氛似乎很紧张。
林姨听见声响,抬头看了眼楼梯口,目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