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在意,只站起身应和:“不打扰,不知道妹妹来找本妃有什么事。”
柳莺儿将眉头一蹙,做出忧愁的样子:“还不是娴妃娘娘的寿辰么,莺儿还未打定主意要送什么,特来看看姐姐的准备。”
苏胭柔瞥了念夏一眼:“这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也不过是一些金银玉器。”
柳莺儿也跟着看一眼念夏捧着的檀木盒,笑道:“咱们的东西哪里金贵得过娴妃娘娘,总归是心意罢了。”
这边聊着,琉璃忽地道:“小姐,是时候吃药了,若是耽误了,奴婢又要挨王爷责罚了。”
听得楚言峥的名头,苏胭柔镇定自若:“还是前些阵子的敏症?”
柳莺儿抚了抚胸口:“不,是自小便有的心症。”
若是旁人,苏胭柔怕是还有力气帮
她看一看,只是柳莺儿,她实在是懒得管。
柳莺儿见她不搭腔,又笑道:“其实妹妹此次前来,是为了前些日子姐姐的事……”
图穷匕见,苏胭柔就知道她没这么好心:“怎么?”
柳莺儿举起手帕,泫然欲泣:“总归是咱们女人互相心疼的,近日妹妹常与王爷在一起,发觉他似乎……在躲着姐姐?”
这倒不是柳莺儿在信口胡诌了,苏胭柔轻咬下唇,前些日子自己确是躲着他,可也是怕他提起和离之事,现下旷日良久,知他没有和离的心思,谁知他竟有意躲着她。
男人总有些占有心理的,更何况是楚言峥,全天下女人任他唾手的王爷。
见她沉默,柳莺儿微不可查地一笑:“姐姐不要担心,妹妹今后定要寻机会劝说王爷来看看姐姐。”
苏胭柔越听越心烦,抬手抚上额头:“莺儿,本妃今日早起身子不适,现在有些乏累了,先请回。”
柳莺儿自是看得懂脸色,携着琉璃行礼而去。
走出一段路,柳莺儿一改和蔼面色,将脸冷了下来,而琉璃更是得意道:“不知小姐是否看见,那架子上搭着的宫装,就是她过几日要去寿宴穿的,不及小姐您的一半。”
柳莺儿得意地笑起:“我那可是王爷亲自挑选的,用料样式都是一顶一,过几日娴妃寿宴,我定要让人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