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爷晕倒了(1 / 2)

清雅馨香的气息萦绕在鼻翼,雁久息被近在咫尺的朱唇吸引住,压根没听清楚祝锦情说得是什么,当然就算听清了脑子也未必能转过那弯,鬼使神差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唔···娘子姐姐香香的,我喜欢娘子姐姐。”

“嘶--你烦不烦,我在跟你说话!”祝锦情推了两下没推开,索性干脆遂了他的意,在寒风呼啸、滴水成冰的庭院中与之交吻。

--她真是疯了,竟然跟着傻子一同瞎胡闹。

两人热吻到忘我,深深为彼此动情。

祝锦情指尖自雁久息脖颈一路滑动至锁骨,正欲更放肆一点,手里的人突然发出短暂地闷哼,雁久息思维一沉,身躯软倒在她的怀中,头颅毫无意识枕在她的肩头。

!?

接吻接到一半突然晕过去了,祝锦情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回事儿?难道是之前的病又复发了吗?

祝锦情思虑至此,心中有些混乱,顺势蹲下身,让雁久息头枕在她的腿上,指尖落在傻子颈动脉处探了探,眼皮子随之狂跳不已。

——睡着了,是那种经历极度精神紧绷或者身体疲后的深度昏睡。

祝锦情不动声色舒出口气,强压下内心翻腾的咆哮,这傻子怎么说睡就睡?软玉温香在怀他竟然秒睡了!?

果然重病缠身的人都虚得很呐。

祝锦情冲兀自立在原地怀疑人生的云肃招招手:“云统领,劳烦送王爷回房。”

云肃年少痴武,不解人道险恶,二话没说背起雁久息,有些担心地道:“王妃,王爷没事吗?”

“暂且无妨,只是久病导致身子骨亏,累着了。”祝锦情走在前头神游物外,随口答道。

累…累着了?王爷这一整日除了吃饭睡觉也没干什么呀?是怎么···

难道——

他突然想起那本春宫图,瞬间满面铁青顿悟了:原

是王爷技术差,惹得王妃不满,逼不得已只能向陛下讨教!如今看来这是把王爷练那啥了?

云肃请咳一声,忍不住规劝:“王妃,王爷身子不好,又刚刚中了碳火之毒,合该多休息几日的。”

祝锦情并不知他心里所想,语无波澜应下,然后又想了想:“你与云叔住得近吗?”

“属下与父亲住一处。”云肃谨慎回道。

“那正好。我这儿有一味治病补身的良方,于王爷现下最合适不过,一会儿你替我拿给云叔,要他盯着人为王爷熬制。生病而已,治疗进补、再适量锻炼一下就会好了。”

祝锦情言辞坦荡,无丝毫旖旎,满心都是如何治好傻夫君的病症,可听在云肃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心中暗暗同情他命运坎坷的王爷。

——这是娶了个什么妃呀,心狠手辣深不可测也就罢了,关键是都把王爷那啥晕过去了,还想着先补再练!那等虎·狼之药岂是能够乱服的?

他心里不愿意苟同,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哭是笑,所幸天色暗看不真切。

一夜无话。

次日晨起,祝锦情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梣枝听到动静掀开床帘:“王妃早安。”

“嗯,早安。”祝锦情搓了两把脸醒神,心中惦念府中事宜,含糊地问道,“那些人可发落好了?”

“已经按照王妃的吩咐,将欺负小郡主的恶奴驱离王府。”梣枝一板一眼回应,绞干帕子为祝锦情擦脸,“王妃,刚才暗卫来,说陛下让您和王爷用过早膳进一趟宫里。”

祝锦情对此早有预料,闻言啧啧两声,心说今上召见得如此之急切,想来比她还糟心啊:“行,吩咐下去,让云伯备好马车。”

梣枝手脚麻利,领着两个新调进清露殿的丫鬟三下五除二将祝锦情的装着打理得当。

未卜先知的祝某人

避开姑娘们的搀扶,自己抬足迈入膳厅,坐到桌子前:“王爷和郡主身在何处?”

这两人一个傻一个小,没人约束便诸事不懂,她嫁过来也有两个昼夜,一家人还未坐在一起吃过饭。

“回王妃:王爷去了偏殿,说郡主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要将郡主抱来。”梣枝说罢,为难地蹙起眉头,“就是···已经去了半个时辰还未曾回来。”

祝锦情:“····”

她张了张嘴巴,正要说点儿什么,膳厅的门豁然顿开,甚至因开门之人用力过猛砸在门墙上发出“咣啷”一声巨响。

“哎呀王爷您慢点儿,莫要踢门,被王妃知道可了不得!老奴来替您开门!”云管事急切又慈和地声音紧随其后。

祝锦情坐在凳子上回眸,如丝媚眼看向声音的出处,猝不及防和一只“死不瞑目”的硕大雪人看了个对眼。

···嘶。

祝锦情僵硬两息,手扶胸口暗自安抚差点被吓出胸腔的心脏。

这雪人脸色涔白、眼睛是墨迹浸染凹陷下去的两个黑窟窿,大致是雪未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