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要青州做为一个退可守的据点,因为打到京城后,还不知会是何种状况,他们的大军必须得在离京城最近的地方有个据点。
虽然雍州才是离京城最近的州县,可雍州属于一马平川的地带,无险可守。
不像青州有山有水,万一战败,还可以退居这里,有险可守,保存实力。
青州的州官忙道:“下官一切听从殿下的吩咐,殿下是先帝指定传位之人,手中又有玉玺,下官为殿下是从就是。”
“很好。”西门永淮只觉这州官还是挺识时务的,吩咐他道,“去,把青州其他所有的官员都叫到州衙里,本王现在就去州衙等他们,你也过去。”
“是,下官遵命。”
西门永淮没时间再和他废话,直接起身,向士兵们挥手道:“走,立刻去州衙。”
叶紫看了他一眼,只觉他做得很好,他们的计划目前为止都进行的十分顺利。
他们来到了州衙,因为现在整个青州城中都在传言什么阴兵入城了,城中的人都恐慌不已。
夜里在州衙中值班的衙役早就都跑光了,所以西门有永淮他们就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州衙,也没遇到什
么阻拦。
他命人将州衙中的蜡烛全部点亮,他要在这里让青州的官员都臣服于他,他才能放心的带兵去剿灭在京城的梁王。
叶紫在州衙的大堂里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对西门永淮道:“不如现在派人让凌将军去城中,向城里的老百姓解释下,安抚下百姓,免得引起城中的混乱。”
“也好。”西门永淮见那些官员都还没来,便叫人去城门处让凌云风去办此时,还要让人去给卫忠报信。
他们用了两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不损一兵一卒就攻下了青州城,卫忠可以雍州城外带兵撤离来青州与他们汇合了。
给卫忠送信的人一走,叶紫就有些担心地道:“卫忠一旦带兵从有雍州城外撤离,清羽卫机会也撤回青州,到时我们就得对付最难对付的清羽卫了。”
西门永淮却不怕地道:“有遗诏和玉玺在手,他们应该也不得不臣服于我。即使他们有自己的规矩,不参与任何争权斗争,可也是我大煜的军队,总不能不服从先帝的遗诏,不认这传国玉玺吧。”
“说得也是。”叶紫希望不要和清羽卫发生兵戎相见的冲突就好,最好是
清羽卫要不置身事外不去管他们,或是能归于永淮麾下,成为他们的军队那就更好了。
可大煜建国一百多年来,都没有任何人能收服清羽卫,叶紫对收服清羽卫也是完全没有信心,不过为了西门永淮率领的大军越来越强大,也为了他们将来在和梁王的各种大战中胜得把握更大一些,她无论如何也得试下。
收服清羽卫的计谋在她心中,连西门永淮,她也没对他说过,会有一点冒险,但只要成功他们大军的实力会增强不少。
青州的官员都被叫到州衙里来时,有的帽子戴反了,有的衣服穿反了,个个都像是从惊慌中缓过神来。
原来当得知有阴兵借道,攻打青州城门,这些官员和青州最高地方长官州县大人一样,都准备要携家眷躲起来才好。
既然是阴兵借道,那应该是从他们青州路过,躲着等这些阴兵走了不就没事了。
就在他们想尽办法躲藏时,州县人大派来的人将他们一个个都叫到了州衙里来,说是有事要宣布,还有阴兵借道纯属谣言,让他们不用害怕。
这样他们才都从宅中的什么地窖、暗室中走了出来,来到了青州
衙门。
大家只见衙门大堂的正位上坐着个一身戎装,丰神俊逸的将领,还围了一圈威严神武的士兵,一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个个都有些蒙。
这时州县大人对他们道:“都还不快拜见寒王殿下。”
州县大人此话一出,堂下一片哗然,和当初州县大人的反应一样,都以为还是见鬼了。
西门永淮用堂上的惊木拍打桌案,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安静了下来。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让叶紫向众人展示先帝遗诏和传国玉玺,而州县大人在一旁帮西门永淮解释着这次事情的由来。
堂下的官员个个恍然大悟,似都明白了这将近一年来京城的诸多变故是怎么回事。
既然寒王殿下才是这大煜的正主,他们当然都承认先帝的遗诏和认可传国玉玺,要是有人不愿承认,那就等同于谋反。
有一点也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如今的梁王占据皇宫,自封为摄政王,肯定是谋反无疑。
这些青州的官员都表了态,愿意服从西门永淮,助他去京城剿灭叛贼,按先帝的遗诏继承皇位。
当那些官员说到继承皇位时,西门永淮还没去认真想过这事
,他带兵夺取青州的目的,只是想到京城荡平谋逆的梁王。
至于荡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