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城前西门永淮也交待过,他们的目标只是占据青州城,不好无故伤害城中的守军和百姓。
西门永淮和叶紫都觉得青州的守城的士兵和老百姓是无辜的,他们不想伤害青州的人,也不想自己的大军有士兵伤亡,才想出了这个阴兵借道的计谋,只希望把伤亡控制在最小。
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攻下城门会这样的容易,那些守城的将领士兵,不是吓得直接晕了,就是吓得四散的逃走,喊边逃边喊着,“阴兵借道!阴兵来借道”
少数还敢抵抗的,打起来也是瑟瑟发抖 ,一时分不清这些攻城的士兵是人是鬼,被他们的士兵三下两下就擒住或打晕了。
西门永淮和凌云风,还有叶紫在城门外没等待多久,攻进去的士兵就打开了城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凌云风立刻派兵接管了城门,西门永淮和叶紫骑马带兵直奔青州城的州官府邸,再就是控制住青州城里的官员,让官员们都听命于西门永淮。
他们明日就可以从青州绕道直奔京城,一路上再不会受到任何阻拦。
快马来到州官的府邸,西门永淮命士兵们将府邸团团围住,然后
亲自上前叩响了门上的铁环。
等了一会里面没人应声,西门永淮手一挥命令道:“把门给本王撞开!”
士兵们立刻上前用力撞门,很快就将这官员府邸的门给撞开了,西门永淮率先迈步走了进去,只见府内已是一片混乱。
家仆和奴婢不是四处乱窜的想逃出去,就是躲在府中的山石后面,不敢露面。
西门永淮让人逮住了一个想冲出大门逃走的家仆,问道:“你家老爷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本王。”
可那家仆根本不看西门永淮的脸,只是看到冲进府中的士兵,脸上衣服上都沾着血迹,以为是从阴曹地府里来的阴兵,吓得抱头道:“鬼啊!鬼不要抓我,我还不想死。”
叶紫让士兵们牢牢抓住那家仆,强迫他抬起头,对那家仆道:“你睁开眼仔细看看,我们是人不是鬼。”
那家仆听到像是女人的声音,才惊恐的睁开眼,看向叶紫。
叶紫指着地上的影子,道:“你好好看看,我们都是有影子的。”
那个家仆这才看到了地上的影子,冲进府里的士兵都是有影子的,从惊慌中缓过来道:“真的,真是都有影子,不是鬼,
你们不是什么阴兵,也不是鬼!”
叶紫对他点了点头,问道:“你家大人在哪里?”
那家仆恢复正常了,说道:“大人他应该还躲在后面的屋子里。刚才有士兵来报,说是城外出现了大批阴兵,要从青州借到,把所有人都吓坏了,连同大人和夫人,还有妾氏都吓得躲在了后面的屋子里。”
叶紫让人松开了那个家仆,即刻随着西门永淮往府中后院去了,在后院的屋子里找到了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州府大人。
西门永淮令士兵将州府大人从床底拖了出来,那位大人还是吓得双腿发软。
这时有家仆进来,说道:“老爷,他们不是什么阴兵,是人,都是活生生的人。”
州府大人还不敢确信的看向西门永淮他们,家仆指着地上的影子道:“老爷,你看他们都有影子的。”
州府大人看到了地上的影子,这才彻底相信了,一下子不再害怕,恢复了打官腔的模样,正了正自己的衣衫,问道:“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竟敢夜攻青州城,是造反吗?”
他说着话,他的夫人和姬妾却还在哭哭滴滴,即使知道了西门永淮他们不是阴兵,一旦也被
吓坏了,一时间情绪还没恢复。
那州府大人,不耐烦地吼道:“都滚出去,别再这里哭了,还嫌府里不够乱吗?”
姬妾立刻扶住夫人,都还在发抖的走出了出去,想来就算不是阴兵,如今他们这伙人攻进了青州城,还带兵闯入了府中,他们的性命也是随时会不保的。
这时西门永淮不紧不慢的坐到了这屋里的椅子上,对州官说道:“本王是先帝的二皇子寒王,你难道不认识本王了吗?”
青州的州官只不过是个五品的外放小官,有一年去京城述职,也不过是远远地看到过寒王殿下,连他的脸看得都不够清楚,现在哪里认得什么寒王。
但听到对方说自己是寒王殿下,他又吓得腿软,寒王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面前的这个人还是鬼,他在仔细看坐在那里那个人的影子,是有影子的,又胆子大了起来道:“狂徒,竟敢冒充寒王殿下,谁不知道寒王殿下因为谋逆已被处斩!”
西门永淮见他不信,也不认识他,直接拿出了传国玉玺和先帝的遗诏,冷声对他道:“就算你不认识本王,传国玉玺你总该认识吧。”
青州的州官凑近他,仔细辨
认他手中的两件东西,这个玉玺他还是认识的,每次上报京城的奏折,被批阅返回时上面都是有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