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弘英伸手想要触摸这令牌,感觉下这个木质的材料是什么木头,若是先皇特质的应该是极好的黄花木才对。
西门永淮快速的拿起这令牌,放入自己的衣袖中,没让西门弘英碰到。
西门弘英还有些不相信地问:“你怎么会有神机营的令牌。先帝生病时你在南境东灵,你回来后没多久先帝就驾崩了,在宫中你不是被那个太子妃,不对现在是皇后了。被那个皇后关着在,你不可能拿到这块令牌的。”
“父皇亲手交给我的,我进宫后虽只与父皇见了一面,可他便趁机将令牌交给了我。若是我谋逆他又怎会将令牌给我。我从来没动手杀害过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穷。”
西门弘英却坚持道:“不是你谋反,还能有谁?”
“那时到底是谁在宫中谋反,又是谁害死了父皇?皇叔心知肚明,而且皇叔也跟那些人勾结一气,就是想让我父皇早些咽气。”西门永淮见不得他这假惺惺的样子,看着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