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淮看着扶着皇上坐起的苏寿年,问道:“父皇这病到底是怎么得上的?本王走时父皇还精神矍铄,什么病都没有的。”
“这个这个”苏寿年说话吞吞吐吐,又看向太子。
太子还很自然地道:“寒王问你话,你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只管说。”
苏寿年道:“这个太医院的御医都看过,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有说可能是血脉不畅,有的说陛下是邪风入侵,也有的说陛下是操劳国事
身形俱疲引起的”
不等苏寿年说完,西门永淮便发怒道:“都是些什么庸医!父皇向来身体安康,一夕暴病他们就都束手无策!皇兄,不如张榜昭告天下,请天下名医来为父皇诊治。”
太子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道:“这个恐怕不妥,如今父皇病了的消息还未外传,若让天下人都知道了,那些在边疆拥兵自重的将领万一图谋不轨,会引起大乱。”
“皇兄真是思虑周全,为了不让天下大乱,就让父皇一直这样病着,不给医治”
西门永淮话还没说完,传膳的宫人已端着一些菜肴进入殿内,只见皇上立刻推着苏寿年,着急地道:“快拿过来给朕吃!”
苏寿年应了声,先端了盘皇上喜欢吃的菜,放在皇上面前,还没按宫中以前的惯例试毒,皇上就用手直接抓着往嘴里塞。
“陛下,这样可不行。”苏寿年慌忙想要阻拦,对传膳的宫人招手,让他们来帮忙,在龙床上置好小桌案,又布好碗筷,再让皇上用膳。
可皇上的双手根本拿不稳筷子,还是直接用手去抓。
西门永淮已经看不下去了,不再对太子存有任何幻想,双手捏紧自己的衣袖,道:“皇兄为何要这样对待生病的父皇?有多久没给父皇吃过一顿饱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