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还在用力钳住她的双手,问道:“本王问你刚才说得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叶紫一看到他那在流血的伤口,心里发慌,浑身发软。
“你说也期待那孩子的降生!”西门永淮不顾胸口的剧痛,撑着一口气就想问个清楚。
叶紫解释道:“我没有说谎,也没骗过你。孩子会流产是因为如月,都怪我太信任她了,是她在我身边动了手脚。那个安神枕是她最后缝合的,我梳妆台的那些东西也是她放的!我没有”
听到叶紫亲口说得这些话,西门永淮心里一时波涛起伏,再也忍不住的,涌出一口气,不等叶紫的话说完,他头一侧的全都喷了出来。
那些鲜血喷溅在了叶紫一边的脸上,她正要大喊时,西门永淮已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就倒在她的身上,她用力推了推,他都毫无知觉。
他太沉,就像一块磐石,她根本都移不动,只有大喊道:“来人!快来人!寒王殿下晕死过去了!”
卫忠听到营帐内的喊声,第一个冲了进来,看到身材高大的西门永淮整个人趴在这个瘦弱的男人身上。
而这个瘦弱的男人在西门永淮身下不停的挣扎,
想要推开西门永淮,卫忠不敢置信的呆住了,怎么也不愿相信西门永淮还好这一口。
叶紫见终于有人进来了,望向卫忠,也顾不得他那滑稽的神情,对他大叫道:“他寒王殿下的伤口裂开了,还不快去叫军医来!”
卫忠这才醒过神来,哦了声,转身要去叫军医,却撞到在他后面进来,同样一脸诧异的守卫。
“你们看什么看!”卫忠大声嚷着,吩咐一个守卫道,“你快去请军医。”
那守卫吓出一身冷汗的,赶紧跑了出去。
叶紫见其他人都还傻愣着,只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被西门永淮这沉重的身体压断了,道:“你们还不把寒王殿下从我身上挪开!他面朝下压住了胸口的伤,伤口会更严重的!”
卫忠这才带着另一个守卫,过来抬开了西门永淮。
叶紫赶紧从他的行军床上翻身下来,揉了揉自己胸前的骨头,还没好没断。
卫忠让昏死过去的西门永淮仰躺在床上,这才看到他胸口包扎好的地方在流血,鲜血把在整个胸前一片都染红了。
叶紫赶忙对卫忠道:“把他胸口包扎的布带全部拆了,用力按住他的伤口止血!”
卫忠看西门永
淮流了这么多血,一时也吓到了,听从叶紫的,想要拆开他胸口的布带。
可他却笨手笨脚的弄不好,反倒碰到了西门永淮的伤口,西门永淮从昏迷中醒过来,痛得直哼哼。
叶紫见卫忠就是个大老粗,干不了这事,忙自己上前,跪在床边,小心的拆开了西门永淮胸口染血的布带,再用双手用力按住他还在出血的伤口。
西门永淮痛得清醒了过去,抓着叶紫的一只手,虚弱地道:“呆在本王身边!本王不准不准你再离开”
叶紫真怕他就这样失血过多的死掉,答应他道:“我不走,我会守着你的。你松开我的手,我在给你止血!”
西门永淮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想要抓紧她,也没有了力气。
叶紫用尽全力按压住他的伤口,冲着卫忠大吼:“军医呢!怎么还没来!”
卫忠也慌了正要再派人去请,军医匆忙赶了过来,看到地上全被鲜血浸透的布带,额头冒汗地道:“怎么搞的?老夫不是说过殿下要静养的吗?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应该是伤口崩裂了。”
军医一边抱怨一边打开自己的医药箱,手忙脚乱的都不知该先用什么药了。
卫忠焦急地解释道:“殿下是憋久了,一时没忍住”说着看向叶紫,不明白像这样黑瘦的男子有什么吸引力,要是殿下真好这口,那这个被殿下从山林里带回里的男子还不如他,早知道他在东灵王宫时就牺牲下自己,殿下也不至于现在伤口又崩裂了。
叶紫看到卫忠那奇怪的表情,还有军医的慌乱,简直就快也被他们气吐血了,不知道那个卫忠在胡想些什么。
她对军医道:“先用止血药,止住血是最重要的。”
“对,对,老夫这就给殿下止血。”军医被叶紫一提醒,才镇定下来,拿出止血的金创药。
叶紫这才松了口气,一边按住西门永淮的伤口,一边让军医把金创敷上,想着要素秋在就好了,有她在可以点穴位止血。
她看军医敷上了金创药,又道:“会针灸吗?用针灸扎穴位止住伤口的血!”
“会。”军医拿出包好的针灸用的长针,扎了西门永淮胸口的几处穴位,血终于止住了。
在军帐中的人都松了口气,卫忠挥手让两个守卫出去守着,也跟了出去,叮嘱他们道:“今夜在营帐看到的事不准四处乱说!”
“是。”两个侍卫应
了声,心里全都想着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