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二说他强抢民女。”
西门永淮的语气中透着寒意道:“看来那个刺史果然没说实话,这个韩少明在琼州应该做了不少坏事,自然也就和不少人有仇怨。如果他只是欺负一般的平民百姓,只怕这里百姓都是有苦说不出。难道他是无意中得罪了东灵国的什么权贵,才会遭受杀身之祸?”
“殿下分析的不无道理,只是韩将军能接受这个事实吗?若是他弟弟有错失
在先,他们韩家会就此罢休吗?”卫忠担心的问道。
他一直是西门永淮的贴身护卫,也曾陪着西门永淮在北境军营呆过,自然知道韩大将军和韩少卿的性子,向来是说一不二,十分强势。
卫忠说得也正是西门永淮担心的,他只有试着同韩少卿说下,再看韩少卿的态度。
“吹了烛台,我们回驿馆,明日一早再去互市。”西门永淮吩咐道。
卫忠干脆利落的吹灭了烛台,跟着西门永淮离开了这宅子,总觉得这里似有很多冤魂,冷森森的。
他们回到驿馆,西门永淮见韩少卿房间的烛火还亮着,里面有人在说话。
西门永淮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才去到韩少卿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只见韩少卿坐在椅子上,跟着他来的几个护卫在他房里听吩咐。
他们一见到来人是西门永淮,都立刻向他行礼,韩少卿也站了起来,对他行礼道:“殿下,你回来了,听他们说你下午就出去逛了。”
西门永淮步入房内,示意他们免礼,道:“嗯,本王出去走了走。”
韩少卿对那些护卫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说的事,明日就立刻办。”
“未将们明白。”那些护卫如在军营的帐中一般,整齐划一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