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中充斥着悲哀,道:“很多,从上一世开始,直到这一世,我还想生生世世”
西门永淮用力一把推开了她,只觉自己被她话语撩拨的快要沦陷了,站着没再与她对视,朝着殿门外的方向吩咐道:“来人,去请个郎中来!”
小武子在殿外听到后,忙应声道:“是。”
叶紫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去请郎中,鞭子抽过的地方不过是皮肤表面的伤,她自己调配些草药敷一敷,过几日应该就会没事了。
“不用请郎中的”
“闭嘴!让京城里最好的郎中来看看,用你的口水混合草药的土法子,本王可信不过。”西门永淮平复了下自己体内的躁动,才又看向她,皱着眉头道,“若你身上留下疤痕,以后岂不是会倒本王的胃口。”
叶紫一时无语,他非要把自己弄得像只看中了她的美貌和这副躯壳。
她坐了起来,拉好身上的衣衫,道:“奴婢该回自己被关的地方了,还请那郎中去奴婢被关着的地方诊治吧。不敢打扰殿下的休息。”
“不准走!”西门永淮无比霸道地道,“从今夜开始就呆在本王身边,夜里睡在这个殿
内。”
“奴婢夜里宿在这里?”叶紫想着和他同在一处,还是有些紧张,他们孤男寡女的能相安无事吗?
西门永淮知道叶紫在想什么,指着大床侧面隔着一道屏风的小床,道:“夜里你睡那里。”
“是。”叶紫看向他指得地方,那是给近身的奴才或奴婢在殿内守夜时歇息的床。
她从大床上下来,对他道:“奴婢如今可以伺候殿下,可和奴婢一起从梁王府中出来的如月还被关在偏殿,殿下能否给她安排个差事,让她留在这府中?”
“那个小丫鬟?”西门永淮沉吟片刻,心里明白那个叫如月的丫鬟分明是西门弘英派给她的助手。
叶紫怕他会赶走如月,忙道:“如月从小在梁王府中长大,和奴婢一起离开梁王府的。要是再和奴婢分开,她就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了。”
西门永淮终于嗯了声,“本王会安排的。”只要叶紫留在他身边,凭她们两个是翻不起大浪的。
叶紫见他答应了会留下如月,又道:“奴婢还有个请求。”
“得寸进尺。”西门永淮见她没完没了,脸变得比锅底还黑。
可叶紫只当没看见,因为这个要求她不得不提,“殿下,还记得在慎刑司里帮
奴婢说话的那个小宫女吗?求殿下向太子要了那个小宫女,让她来寒王府。”
西门永淮当然还记得,在慎刑司那种如地狱般的地方,小小年纪就敢站出来说实话,倒是挺有勇气的小宫女。
“殿下,那王嬷嬷毕竟是东宫里的老人了,奴婢担心子夏这样回到东宫会被王嬷嬷在东宫的余党欺负,不如让她来寒王府,由奴婢带着她。”
“好吧,我会找时机向皇兄说这事,不过是个小宫女,皇兄是不会在意的。”
西门永淮连这也答应她了,叶紫感激地道:“谢殿下,奴婢愿跟在殿下身边,为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本王又不需要你去出生入死,只用好好呆在本王身边伺候。”西门永淮对她表的忠心不以为然。
不过她一会说喜欢,一会表忠心,不管是真是假,他倒是感到十分受用。
如果是假的,她最好能一直把他骗下去。
叶紫看他的样子,估计只想把她当成个近身的奴婢,不会觉得她还能帮他做什么大事的,但以后她会证明给他看。
“殿下,王嬷嬷她认罪了,是交到了大理寺吗?”
“已杖毙。”西门永淮坐了下来。
叶紫只觉在意料之中,就算证实了是徐
凤珍指使的,也没法治她的罪。
她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他倒了杯茶水,奉茶道:“那殿下入夜才回府,是又去了东宫?太子殿下还好吗?他知道是谁下的蒙汗药吗?”
西门永淮想到皇兄明知是谁所为,还要维护徐凤珍,还要一定要纳徐凤珍为妃,心情就又有些烦躁,没有回答她。
“你问这些做什么?”他不耐烦地道,“本王身边不用你伺候,既然受了鞭刑就去那小床上歇着,等着郎中来。”
说完不等叶紫再说话,就朝殿外吼道:“曹嬷嬷进来。”
叶紫见曹嬷嬷要进来了,赶紧去到侧边的小床上,拉下了帐子,靠在床上也睡不着。
曹嬷嬷进到寝殿见大床上一片凌乱,又没看到叶紫的人,也不敢乱瞅,“殿下唤老奴有何吩咐?”
“去做几样本王爱吃的菜来,本王有些饿。”
曹嬷嬷心下只觉奇怪,刚才殿下不是已在正殿用过晚膳,看食欲还挺好,吃得都没剩什么,但也不敢多问,应道:“那老奴这就去让伙房做道消食的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