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妃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不知怎么地就松了手。
太子妃娘娘好吓人。
谢云宴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女子,骤然接过舟杳杳差点没被砸的倒了下去。
他暗暗吸了口气,朝着又靠过来的平安怒瞪,“滚!”
谢云宴努力的扶着舟杳杳,艰难地朝新房走去,他知道醉酒的难受,也心疼舟杳杳替他去送那些皇子。
舟杳杳喝醉了酒不太安分,一会闹着想吐,一会又要高歌。
外面的侍从只当是太子成婚太过高兴,也未有深究太子性情大变的原因。
好不容易这小祖宗不折腾了,谢云宴僵着脸看舟杳杳熟练地解开腰带,大手扶住……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既是羞的也是恼的。
一刻钟后,谢云宴将舟杳杳扒了个遍,放倒在了床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蹙眉,揉着手腕小声嘀咕,“我还从没这般照顾过一个人,你可享福了。”
呆呆地看了片刻,他有些苦恼等会洞房怎么办。
偏偏舟杳杳嘤咛了一声,谢云宴心中一痒,看着水润的红唇,凑了上去。
舟杳杳
嘴上一疼,突然就清醒了。
她从小就被当作假小子养,自小混迹在男人堆里。
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长的这般好看。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其实,她骗了他,灵族禁咒之所以称为禁咒,是因为反噬过大。
灵族千年来,除了灵绢上记载的寥寥数语,无人用过,而阿娘所言也证实了这一点。
故此,她也保不准一年后禁咒是否能够破解。
可谢云宴怎么办?
他堂堂一介太子,身份高贵胸怀大志,能够接受得了一辈子做个女子么?
舟杳杳越想越难受,她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让她装模作样的做太子,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脑中重重思绪,愁的舟杳杳眉心皱起。
不过很快,她的思绪便被谢云宴勾了过去。
他胡乱扯着衣领,露出大片雪白。
舟杳杳脸轰地便红了,换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对谢云宴的身体越熟悉,对自己原来的身体便越陌生。
恰巧不巧,谢云宴睁开了眼睛。
对上的就是舟杳杳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眼神。
翩翩少年的眼神太过炽热,烧的他浑身发烫。
对着曾经的自己他也没了那丝别扭,谢云宴坐起身,眼神似有火烧。
“杳杳,你的心意孤都明白,等我们换回来,我一定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子。”
舟杳杳:不、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