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杳杳震惊地看着谢云宴,他温柔似水地献上了红唇。
她愣了一秒,想躲,却被他说的‘互换身体’僵的定在原地。
谢云宴吻了她,浑然没有察觉到她的僵硬。
舟杳杳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从小到大,谢云宴都压她一头,没道理她都变成男人了,居然还要被谢云宴压制!
现在她是男人,按照伦理纲常来说,应该是她主动!
她反身压住谢云宴,眼神放肆地在他唇间流动。
哼哼,谢云宴,你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吧!
桌上的龙凤烛啪啪地燃烧着。
映出纠缠着的两具身姿,暧昧极了。
舟杳杳一鼓作气的亲下去,不经意间撞上谢云宴娇羞震惊的眼神,她只觉脑袋有烟火盛开。
她在干什么?!
她现在可是谢云宴!
她们如果真的做了那种事,那她岂不是在帮着谢云宴伤
害自己?!
舟杳杳被自已吓了一跳,她逃一般地下了床,慌慌张张地说:“我、我去沐浴!”
打开屋门,凉风吹散了热气,舟杳杳吩咐门外的宫女,“备水,我、孤要沐浴!”
宫女是太子府旧人,名唤青兰青叶。
她俩悄悄地抬眼,今夜的太子如朗月灿如星辰,二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浴室从后山引进了一池温泉,青兰打开了引子。
青叶准备沐浴用的香露、锦巾等物。
这边谢云宴见舟杳杳落荒而逃,稍稍松了口气。
做了十多年男人,骤然要被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是舟杳杳这个一向喜欢和他过不去的麻烦精……做那种事,他实在难以接受。
想到这,他下了床,站在东次间门口卷起了门帘。
舟杳杳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青兰青叶准备好后,前来禀告:“太子爷,里面收拾好了。”
谢云宴皱了
下眉,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总觉得这两个宫女的声音比平时更细更柔?
再看二女红晕的脸颊,舟杳杳俊逸清贵的面容,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还真是招人,男人女人都喜欢她!
待到舟杳杳进了浴室,谢云宴对着二人不悦轻喝,柳眉直竖,眼里满是凶悍。
“今后,除了本宫传话,或是太子主动传唤,否则不准你们主动与太子说话,更不准近身伺候,可记住了?”
青兰青叶闻言,吓的脸都白了,齐齐跪了下去,
“奴婢谨记,还请太子妃相信奴婢,奴婢绝不敢对太子爷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们是太子府的老人了,十分清楚太子的脾性,断断不敢生出爬床的半点心思。
只是今夜瞧着太子有些许温柔,多看了两眼。
谢云宴眼眸犀利的划过二人的面庞,语气凉薄,“谅你们也不敢,好好办差,本宫不会亏待你们
的。”
二女连连点头。
谢云宴打发人下去后,便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等舟杳杳。
过了片刻,舟杳杳换了一身红色的中衣,肤白如玉。
谢云宴直直地看着,舟杳杳突地寒毛直立,她清咳了一声,“你、你先睡吧,我看会书。”
谢云宴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强势地拍拍身边,“过来,孤有话跟你说。”
舟杳杳驻足,顿了片刻,她移步坐好,“太子请讲。”
谢云宴眉眼沉了下来,“孤从前从未叫女子近身伺候过,你可明白?”
舟杳杳怔了怔,不解地望向他。
所以是要给他颁个奖么?
谢云宴轻咳一声,“所以你要注意影响,不要和那些侍女走得太近,影响孤的名声。”
舟杳杳倒吸了口凉气,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你不喜欢和侍女走得近,难道你喜欢和侍卫走得近?”
谢云宴又怒又气,心肝发疼地
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他在和她说他的名声问题,她在讲什么?和侍卫走得近,她想彻底毁了他的名声还是挑个侍卫红杏出墙?
舟杳杳见他气得脸都白了,立时后悔了,”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喜欢侍卫也可以,你要是放不开,我帮你先聊着,然后……“
“住嘴!”
谢云宴额头的青筋直跳,他咬牙道:“我不喜欢侍卫!”
舟杳杳愣住,随即拍了下胸口,“我想也是,你还有云姑娘,怎么能说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呢。不过,你要是喜欢云姑娘,最好也还是收敛一下,我觉得吧,这样你可以等到我们的计划完成,和离之后再明媒正娶,你说呢?”
谢云宴冷